花染:“那……”
可“那”什么,他也不知道,当年为救莫君言,是他主动请风老阁主收莫君言为徒的,所以,这件事他也怪不得风老阁主。
只是,这些年他从不知道莫君言在行渊阁是怎么过来的?
他从一个人人景仰的西楚皇太孙,变成一个人人惧怕的万毒之宗,从一个只读圣贤书,谋下事的未来帝王,变成一个制毒卖毒的行渊阁少阁主。
他心里该是怎样的绝望和悲凉?这些年他一次又一次的身中剧毒时,又在想些什么?
他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哪怕是一丁点的委屈。而不管他需要什么解药,或是遇到了什么毒,只要他一句话,他便会给他配出解药。
至于他这解药是怎么配出来的,他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有想过。
花染:“所以,这些年我跟他要的那些解药或是毒药,有一部分很可能是他自己亲自试毒而配出来的?”
风老阁主咳了一下,道:“这个,研制毒药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遇到这个问题,要不你就拿别人试毒,要不就拿自己试,这种事也是在所难免的。”
花染长长地深吸了口气,“这些事他从来没有跟我过,我也从来没有关心过。”
风老阁主看了他一眼,“你也不必自责,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你便是一个字也不可能知道的。”
关于这件事,云景也是深有感触,这些年他遇到什么毒,或是需要什么解药,也会派人去行渊阁直接请莫君言配,而有些事,别是花染,便是他这个时常去行渊阁的人都不知道。
江离在一旁听了一会,道:“恕我直言,风老前辈,了生大师方才有句话的对,论接触的毒药,前辈接触的应该比陛下要多得多,可前辈为何没事?”
“我的意思是,这其中可有什么原因,若是我们找出这个原因是不是就可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