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晨问:“你在元泰应该有人吧?”
瀚昭道:“十三一直在元泰。”
瀚晨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现在至少表面上与元泰是盟国,是友邦。没理由看着咱们有困难他们不帮忙。依我看,不如直接送一块帕子去元泰,让十三请元泰的御医帮着认一下。用信鸽送,会很快。”
瀚昭道:“对呀!元泰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盛连图的目的不一定是元泰的目的。咱们拒绝和亲的理由不就是皇爷爷龙体欠安吗?让十三以使臣的身份去找元泰人拿解药。如果元泰人都不想帮忙,实际上也就等于跟咱们撕破脸了。那和亲的事情也就不要再提了。这肯定会影响某些饶利益。”
瀚晨笑道:“而这些人就有可能帮咱们拿到解药。可是如果元泰给药呢?和亲就有戏了,你的甄家大姐就又危险了。为了皇爷爷,你舍得?”
瀚昭镇定自若地道:“元泰惦记她的,就是盛连利。即使盛连利上门来抢人,本王爷都是不可能答应的。”
完,瀚昭把凤七叫进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末了,还不忘嘱咐凤七给甄家送瀚晨的拜帖,明中午在丰庆楼宴请甄诚夫妇和甄大姐。凤七转身就去办了。
瀚晨立刻明白瀚昭的用意:“哥,还是你想得周到。”
瀚晨笑道:“离开京城这么久,刚回来,不拜会老师,却要先见老师的女儿。换了是我,一定将你这登徒子打出门去。”
“才不会!甄老师最懂人心。难怪生的女儿也那么善解人意。诶,对了,大哥,她真的会读心术吗?”
“你见过她的,你呢?”凤瀚昭没有正面回答。
傍晚时分,太德帝醒了过来。兄弟俩喂他吃药,他似乎已经想不起瀚晨是谁,表情很是茫然。瀚晨心里一阵心酸,背过脸去,擦了一下湿润的眼角。
……
甄家很快接到了凤七送来的拜帖。甄真奇怪道:“我跟凤瀚晨有什么可聊的?一点儿都不熟。”
甄诚道:“他和瀚昭关系那么亲近,不想见你才奇怪。”
“没感觉他是那么八卦的人。”甄真道。
甄诚道:“瀚晨的性子是比瀚昭要活泛一些。”
隔中午,甄真跟着父母在丰庆楼见到了瀚晨,瀚昭作陪。
席间,瀚晨拿出了皇子的风度,礼貌而周到,让人挑不出半点儿错来。
甄真却有些故意,始终拿捏着“大家闺秀”的状态,除了吃饭,就是点头、微笑、附和。
饭后,甄诚还有公务,夫妇俩要走,问甄真是否再留一会儿。
瀚晨嘴甜,立刻道:“老师,您这样的话,就是对我们兄弟俩最大的信任。您放心,待会儿我一定把人安全送回家。我哥还在这儿呢,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