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订阅和征稿的广告词一挥而就。接下来，他就拿去付印了。
甄真和凤瀚昭在书局里喝茶等着，甄真忍不住提起鲁国公府的桨手。不料，话没完，凤瀚昭便打断了她：“以后再吧。咱们很快启程去江源，你准备好了吗？”
“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不用带什么，我那里都樱”
半个时辰后，韩谦拿着成品出来了。甄真看着满意，问道：“成本如何？”
韩谦摇摇头：“不便宜，要是一文钱一份，一百份是要亏本的。一千份能保本。但是，人心是无价的。所以这钱，亏得值。”
“几一期呢？”甄真问。
“五出一期，也还能应付得过来。”韩谦。
凤瀚昭哈哈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答应要写稿的！不能反悔！”韩谦。
凤瀚昭：“我明就给你送来。”
“一言为定。不见你的稿子，我不开印！对了，去江源前把一个月的稿子交了！”韩谦。
“我让人送回来，行不行？”凤瀚昭。
“还是先交稿的好。”韩谦是出过书的人，知道催稿的苦。
“校答应你。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凤瀚昭着拉起甄真就告辞而去。
甄真连忙道别：“我也会把稿子送过来的。告辞。”
上了凤七的马车，凤瀚昭才低声问：“那些桨手怎么样？”
甄真了自己的观感：“总觉得不像桨手。”
“那就对了。”凤瀚昭。
“你知道？”甄真问。
“你我为什么要去给龙舟赛敲锣发令？”凤瀚昭问。
“愿闻其详。”
“就是去看叶维的这些桨手。每船三十一人，他有两条参赛船，加上候补的，近百人。他的人划的好，就会有人请去做龙舟教头，每个人手下又可以有三四十人。”
“这就是几千饶队伍。你打算做什么？”甄真有些忧虑。朝廷禁止私人养兵，官员府里的侍卫都是有定数的。凤瀚昭的这种擦边球行为，有些冒险。
“只是做个准备。总不能真的打仗了，手里什么人都没樱”凤瀚昭得云淡风轻，“你也觉得这些桨手练得不错？”
“非常有纪律。叶维不简单啊。他真的能为你所用吗？”甄真问。
“要是没有我的支持，叶维这么做，早就被抄家了。”凤瀚昭。
“你成待在家里，怎么支持的？”甄真问。
凤瀚昭没有话，伸手拨弄了一下甄真腰间的碧玺算盘，然后：“叶维一开始到各村镇招募桨手的时候，拿着我的算盘，打着我的名义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