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这家翰墨书局,原来是我爹掌管的。我爹是太子府上的老人,太子去了达州,留我爹在京城看这家书局。后来,我爹身体不方便了,才交到我手上。以前王爷在达州的时候,想看什么书都是从我这里找的。这么多年了,王爷第一次带女子来。”韩谦若有所指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凤瀚昭一眼。
凤瀚昭回瞪了韩谦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韩谦对甄真:“你要是想知道王爷什么事,尽管问我。他只要在京城,隔三差五就会来我这里一趟。你要是想见他,又不好意思,就到我这里来堵他。”
甄真看韩谦如此“没规矩”,知道他与凤瀚昭必然关系亲厚,应该是凤瀚昭的铁杆哥们儿。不过没等她开口,凤瀚昭已经先出声了:“我们俩见面从来不藏着掖着。”
韩谦又对甄真:“看见没有,王爷是个洒脱的人。不爱拘泥于那些规矩、纲常什么的。我觉得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甄真想,你才见我多久?就觉得我配?便问道:“先生何以得知?”
韩谦哈哈一乐:“这京城里谁不知勇救王爷的甄姐?你是不是没去过茶馆听书?书人早就把你的事情编成故事了。大家就等着你们成亲,给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呢。”
这甄真还真的是第一次听,顿时有些恼怒:“谁啊!这么无聊!都瞎编的吧?”
凤瀚昭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听过,没什么太过分的,只是有些当不得真的编派。无妨。”
“你都没告诉我!”甄真嗔怪他。
“不重要,何必让你添堵?”凤瀚昭。
韩谦赶紧找补:“哟!怪我这张嘴!没把门的!胡言乱语惹甄姐不高兴了。其实书的真的的都是您的好话,编的是才子佳饶故事。您想,他在子脚下书,哪里敢随意贬损清江王呢?”
甄真忽然想到人前要给凤瀚昭留面子,便:“我没有觉得添堵。也没有不高兴。只是你都听过了,下次要带我去听。”
凤瀚昭笑着点头:“行,带你去。”
三人吃完面,接着印报纸的事,纸张的事很快就解决了,能印多大就多大,订成册子也无妨。如果赶不及,那就先五出一期好了。甄真:“关键是内容。大家会对什么感兴趣?还有,谁来写。”
凤瀚昭:“不是你来写吗?”
甄真:“当然还得有百姓都关心的话题。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关心国家大事呢?”
韩谦:“妄议朝政,不好吧?街头巷尾,口口相传,那倒罢了。现在你要是白纸黑字的写出来,那可就是证据。”
甄真:“如果只是转载邸报呢?”应该不算侵犯知识产权吧?这个年代有这个法吗?
凤瀚昭:“这样的话应该可以。”
甄真:“其实内容可以很多的,除了国家大事,还可以有市井生活,花鸟鱼虫,诗词书画,各地风土人情,只要是有人写,有人看。”
韩谦:“我似乎明白你要做什么了。就相当于把每一本书里摘那么一篇文章出来,弄成一个集子。”
甄真:“这里面有个很大的不同,那就是报纸上还有消息,而且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最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