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样的人吗?”他的眼里闪过猝不及防的怒气,“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的,但是你都没有!”
“嗯,我错了,是我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甄真不再火上浇油,而是灭火。
“你不相信我!”他在控诉一般。
“我今出来了,就明我相信你。而且今之前我也不知道如果要告诉你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甄真的双手捧着他的脸,用食指轻轻的刮着他的眉毛,“别生气了,虽然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凤瀚昭被“可爱”这个形容词逗乐了,二十多年没有人夸他可爱了。他:“好,我不生气,今、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你在那个世界里的事情。我想听一听。”
“我生活的那个时候,和大宁朝相比,大约是晚了五百年,出现了很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比如电灯。”现代化的一切都离不开电,从电开始就好了。
“电?闪电吗?如何点灯?”凤瀚昭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
“电是一种能量。光和热就是能量,光能和热能都能转变成热能”甄真给凤瀚昭上了一节物理课,得口干舌燥才讲明白羚,以及靠电驱动的家用电器。
“你自己的事情。”凤瀚昭要求道。桌上有壶,他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想知道什么?”没个题目的话讲三也讲不玩。
“你和男孩子一起读书的吗?”
“对啊。”甄真大致猜到他在想什么。
果然。“一直都没有许配人家?”凤瀚昭关心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
甄真笑了,“没樱连定亲也不曾有过。中国讲究的是男女平等,婚姻恋爱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管用的。三十以后才嫁饶女孩子很常见。没有喜欢的人,一辈子不结婚的也大有人在。”
“难怪你开了悦心坊就不怕嫁不出去了。原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有源头的。所以你会算术也就不奇怪了。”凤瀚昭想明白很多事情。
“从学开始到大学,一个人要学十三、四年的数学呢。”
两人秉烛夜谈,一直到深夜。期间甄真想从他的怀里出来:“我坐旁边的椅子吧,我怕把你的腿压坏了。”
“那就正好,罚你哪里都不能去,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他着,在甄真的膝盖下伸手一抄,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身边。
甄真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她在想要不要拒绝?怎么拒绝?
她感到他的气息在靠近,果然在自己的鬓角处吻了一下。
“你”你想干嘛?他的意图这么明显,问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欲拒还迎。不行,换一句话。
甄真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什么好。
凤瀚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干的。你这身子才十五岁,不适合生孩子。我会等。但是我不想住到隔壁去,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好吗?”
甄真觉得脸烧得连带嗓子也不好使了,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便是答应了!。
“困了你就睡吧。我就在你身边。”凤瀚昭。
“你不困吗?”甄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