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煦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偏偏保镖的力气他大许多,把他的头往后一仰,满满一瓶笑春风在喉结几个滑动咽了下去。
即使只有一小瓶,效果也足够强烈,凡是用过那东西的人到最后都陷入一场欲仙欲死的梦境。
效果发挥的很快,没有过五分钟,秦南煦满脸通红,呼吸变得格外急促,脖颈更是爆粗了几分。
“直接吧。”顾轻舟摆了摆手,眸底泛一抹晦暗的流光。
闻言,那保镖当即松了手,把秦南煦推在地,姿态没有任何力量,像一块破布软趴趴地瘫在那。
随之那保镖冲着五个男人打了一个手势,下一秒五人从头到脚把秦南煦拖到了沙发。
毕竟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又是经过训练的,怎么会不懂?
“嘶”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和秦南煦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莫名染了几分媚感。
对一个男人而言,说是媚态,简直是把人贬低到尘埃里。
有那种药的效果存在,让人在身体本能被激发后有了几分不自然的感觉,一种不属于成熟男人该有的感觉。
想不到如何形容,季安桀想了想才明白那种反应似乎像古代青楼里的小倌,顿时哑口无言。
不得不佩服顾轻舟了,想通那一点便抬头看向顾轻舟,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
“怎么?不想看?要是这样我们先走吧。”顾轻舟感觉到季安桀的视线落在自己身,微微侧头对视,挑了挑眉坏笑着问起。
季安桀一愣,转而移开视线落在眼前的沙发,被压住的一个人浑身下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