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纪安问出那句话时，心里忽然有了未明的预感。
“以你的钢琴给我们的合唱伴奏，行吗？”凌帆唯恐纪安马拒绝，话音一落不吐不快了。
“为什么？我记得你们并不需要这样的安排吧。”即使猜到了这种结果，纪安还是有点意外。
据他所知，多rn合唱应该是合唱部的节目吧？
别的社团虽然也有合唱的节目安排，但都有些不伦不类的，远远没有合唱部的水平。
“是心血来潮而已”凌帆见纪安没直接拒绝，直觉还有商量的余地，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哎？这”米小璇一声惊呼，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了脸写满了期待的大家。
“你要能去掉多余的两个字，我大概会欣然同意。”纪安嘴角划过一抹极其愉悦的弧度。
“多余？”凌帆愣了愣，以为自己要说的口干舌燥，硬是想不到纪安抛来的问题是这个。
“社长，最后两个字啊！”还在门边的沈亦阳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给凌帆提醒。
“嘻嘻，提醒不算了。”纪安忽然发出一声坏笑，看向门口的沈亦阳，手指在琴键外的木架轻轻地敲击着。
“你没说不能提醒，如果你是现在才想起来说的，我的话不能算在范围里了。”沈亦阳反驳道。
“伶牙俐齿。”纪安默默吐槽一下，不再计较那件事。
“我觉得多余其实是五个字，我应该只说心血来潮的。”凌帆见纪安不计较，稍松了口气。
“可以，不过能不能跟我的节奏，那看你们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