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儿跑来的要饭的?怎么铜板都上赌桌了?”
周围的人群听到后,顿时哄笑了起来,都等着看好戏。
因为之前李含文去的那个赌坊,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去赌,所以,李含文赢的钱里难免会有一些铜板和碎银子。
而李含文现在所在的长乐坊,是上京中最大的赌坊,来这里赌钱的多是一些商贾、官宦人家,大家拿出来的赌资都是银票或是白银、黄金,尽管一楼都是一些赌,却也从来没有人拿铜板和碎银子来这儿赌钱。
将钱都放在桌子上后,李含文对候在一旁的荷官赌场的人道:“这些应该够二百两。”
荷官清点完钱后,对李含文,道:“姐,二百两只能赌一场。”
“一场够了!”
到赌场赌钱,全部身家只够赌一场,也不知道是该她过分自信还是太穷!
“哈哈……丫头,输光了钱,可不要哭鼻子哦!”
李含文听到后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态度认真的点头,道:“恩!不哭!”
“哈哈……丫头,有点意思啊!看,你想怎么赌?”
李含文看了看骰u盅,道:“我第一次赌,不太懂规矩,不如就赌大吧,谁摇的点数大,谁便赢,你看可以吗?”
李含文对面的女子爽快的点头,道:“行!就按你的来!今,老娘就让你这乳臭未干的毛丫头,长长见识!”
罢,她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拍在了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