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五郎放下笔也有些骄傲。
感觉他画的更加直,更像一点。
但薄六郎发现有点不对劲。
指指原件:“不对啊,弟妹,这上面还有红色的呢。”
那是官府印章,没有印章,这钱就不能用。
这三个傻子,可算发现最大的问题了。
也好,都是印章的错,那呆宝肯定不会哭了。
薄六郎挠了挠头,眼瞅着墨汁:“也没有红色的墨啊。”
阿禅呆呆地盯着银票上那方方的红色印章,瘪了嘴巴。
“也不是没迎”薄五郎踟蹰着。
“哪里有?”薄六郎和阿禅齐齐望向他。
薄五郎有些结巴道:“血、血不就是红的吗?”
!!
薄五郎和阿禅,齐齐将手缩到背后。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要割他们手,不要放他们血,疼!
薄五郎一脸呆:“那就放我的啊??”
薄六郎死命咽了口口水,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野鸡的血也是红色的啊!”
对哦!
薄五郎得救似的。
两手捧住他六弟的脑袋一顿狂搓:“你子可真是太聪明了,走,杀鸡去!”
于是两大一,三个傻子,去鸡窝捉鸡。
系统无力地倒在阿禅脑海里。
老薄头儿这一家子可咋办哟?
呆宝呆,那是因为她是个才开智的花骨朵,本来智力就跟个孩童差不多。
这叫稚气,叫童真。
可薄五郎、薄六郎,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
还好意思人家傻春傻??
他俩才是俩大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