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摔个跤爬起来就没事,他却可能因此断掉好几根骨头。
薄大嫂懂了,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自己主动跟人家打架的。
这不是找死吗?
庄大夫还。
刘福是后突然某病发的,可能是身体里某种病因被诱发出来,而他儿子,却生来便是。
所以他们这个家,在刘家大家里,日子肯定不好过。
毕竟,摔一跤就能断骨,活儿肯定不能干,动不动伤筋动骨一百看大夫不,还得人伺候着。
简直就是累赘。
是家里的拖累。
薄大嫂懂了。
就算刘福不是主动去他们家碰瓷勒索,那也很有可能是被刘家给逼的。
孙氏是一个突破口。
“多谢庄大夫。”薄大嫂道了谢,顺便又给七宝抓了几副补气养神的药。
出了济世堂,都快晌午了。
肚子有些饿。
薄大嫂想了想,算了,还是赶紧回家再吃东西吧,县城里啥都贵。
一出门口,便见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刘木匠脸色微红,隐在略黑的皮肤下看不大出来。
他:“薄、薄家嫂子?你准备回去了吗?我也刚送完货,我带你吧。”
薄大嫂一口拒绝。
刘木匠脸更红了。
“你还要忙一会儿吗,没事我等你一会儿。”
他不假思索地。
完又觉男女授受不亲,语气过于相熟,有些冒犯。
连忙改口道:“等会儿我不是、要去你家修秋千吗?正好顺路捎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