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冰魄，衣衫褪尽，他亦是高洁不可侵犯。
此刻只是微一仰头，就似勾动人心底最隐秘的弦。
阿禅软懵懵的眼仁，水光模糊地盯着他。
脸儿怔怔。
看呆了般。
细弱的腰，便被他有力的臂弯搂了过去。
身子跌落他怀里。
“还疼吗？”
温缓低沉的嗓音，因着喉间抑了腥血，尤显低哑。
阿禅知道他问的是，魔气发作还疼不疼。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叫女娃心头升起浅浅的委屈。
想要乖乖揉揉。
却又不肯他担心。
“不疼了。”
细软嗓音乖乖糯糯。
细胳膊轻轻搂住他，嘴巴紧抿着，脸颊伏到他心口。
生怕压着他，只虚虚地伏着，不敢用力。
“乖乖疼吗？”
苏止越心腔一暖。
人家都，女儿是父亲的棉袄，徒弟不也是师父的棉袄吗？
他养的女娃，比棉袄还要贴心呢。
“不…”
想不疼，话一出口，嘴边却打了个转，“疼。”
“唔？”
阿禅抬起脸蛋儿看他，细眉头不解的，微微蹙着。
不…疼？
是不疼，还是疼呢？
苏止越抿了抿唇，纤长的睫毛微垂。
也不看她。
似乎一看，自己那点儿隐秘的谎言，就要在她懵懂单纯的注视下，不攻自破。
“乖乖哪里疼？”
他不话，他的女娃就急了。
手一伸，软声糯糯的：“这里吗？”
苏止越微敛的眸光一黯。
她细软的指头，触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