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几步,头一次大胆的握住他的手,咬了咬唇,耳根红了一片,“做军嫂,是不是就得有这种觉悟?”
她喜欢他,不止因为他救了自己,也不止在最困难最难捱的时候,帮她站起来,而是因为这个人,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只因为他。
看着眼前的傻姑娘,胡子亦将她手中的玻璃罐抱过去,反手握住她的手,浓浓的叹一口气,“若是我牺牲了,我准你再嫁。”
她踮着脚,头一次主动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前路未知,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那以后就不能叫胡大哥,该叫子亦哥哥了。”
胡子亦这个纯情老男人,脸唰的比韩依依还要红,一手拿着玻璃罐,另一只手犹豫着搂上她的腰。
“冷吗?”
她摇头。
站岗放哨看戏的偷偷吃瓜,秦川裹着大衣,脖子下还留着汗珠。
听到胡子亦那句问话,捂嘴偷笑,无声道:这是爱的火焰,怎么可能冷呢。
两人没抱多久,了会话,胡子亦让她趁着风不大的时候赶紧先回去。
“等我请了假,就去锦江看你。”
韩依依走到车门旁点点头。
车已开走很远,胡子亦还站在原地恋恋不舍的看着。
秦川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看到他手上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包装的。
“哟,哪来的糖啊,来,给我来两个。”
刚准备伸手,胡子亦抱着玻璃罐转身离开,连个眼角都没留给他。
秦川也不气,跟上去,不住的贫嘴,“这是,嫂子送的?”
胡子亦难得的没反驳,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就怪了,“你之前,不是怕耽误人家吗?”
胡子亦扭头瞥了他一眼,“我要是死了,可以让她改嫁。”
他完这句话直接走人,留下秦川一个人冷风中凌乱,合着还可以这样?那他之前别扭个什么劲儿?
“秦川,胡子亦怎么了?”
他不过回了趟庄园,胡子亦怎么整个人跟傻了似的,抱着玻璃罐来来回回擦了五六遍。
面对队长的不解,秦川耸了耸肩,摊着手表示不知道。
“队长,胡副官估计是脑子不正常,要不咱们带他去瞧瞧。”
傅墨臻瞥了他一眼,“他不正常,你就正常了?谁让你停下训练的?”
闻言一噎,秦川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返回训练场,走之前,想想觉得还是要告诉他,“胡副官有女朋友了。”
“哦。”
哦?没了?就这样,没了?
亏他还故弄玄虚的搞这些,就这反应未免太奇怪了吧。
从庄园回来后的队长真是太奇怪了,难道庄园出了什么事?
将秦川赶去训练场,傅墨臻看着抱着玻璃罐还在擦的人,越看越闹心,“胡子亦,去看着秦川,别让他偷懒。”
胡子亦点点头,将玻璃罐放到桌上,走了两步觉得不放心怕被打碎,折返回去,抱着玻璃罐放到专门放文件的柜子里,锁好柜子后才出去。
傅墨臻双手抱臂,看着他一系列的迷惑行为。
这个柜子好像是他放文件的柜子,胡子亦锁起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