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Y：“可以加条件？”
施烟隐约感觉到他的小阴谋，直接拒绝，“不行。”
JY：“嗯。”
施烟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上这个“嗯”字，就这样，妥协了？
她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她的微信页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信息，她撇了下嘴，放下手机，开始看文件。
看了十分钟，按了下屏幕，依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条信息。
她捡起手机，把静音调成了震动，这样一来，有信息进来，她能马上知道。
好了，一个小时后，她把文件合同审批完后，那只手机依然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震动。
她有点坐不住了，捡起手机点开微信，点开了季郁的对话框，她鬼使神差的第一次点进了他的朋友圈。
可小混蛋朋友圈跟他脸一样干干净净的，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又返回了他的页面，双手捧着手机，屈着拇指尖翻开两人的聊天记录。
她现才发现小混蛋每天像打卡一样，早中晚准时来找他，就为了说一句，“早安”“午安”“晚安”。
她呢，没有一次回复他的，看看，她真是个无趣的人。
……
季郁此时还在学校上课，他与施烟的话题结束后就没再看手机，而是在刷试卷。
自从经过他生母那件事后，他第一次捡起笔认真的刷题。
他今天刷了一遍去年高考的试卷题，除了语数英的成绩依然不败，理综成绩不理想。
数学和英语他从未停止过学习，随便刷一张试卷都能得满分，可是理综不行，高中两年半，他从未看过这方面的书，也没听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