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皖也是一惜命的人,话落之后便留意着慕子夜面上的神情,见其没有多大变化之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一心留意于慕子夜面上的唐皖,丝毫都没有发现慕子夜那越握越紧的拳,指甲若是长了些,那此刻都得陷进肉里去不可。
“刚刚奴婢都只是酒后胡话罢了,奴婢怎么敢肖想王爷呢?”唐皖完之后自己都不由咽了咽口水,这一句句话语的,都烫嘴得很。
“酒后胡话?不敢肖想?”慕子夜口中重复着,还冷哼了一声,似冷笑,又似自嘲,自嘲刚刚的自己。
慕子夜此刻心中正如海浪般,翻腾滚滚,难以平息,闭目调节自己一般,之后才睁眼开口:
“你唐皖连我慕王府的墙都敢翻,连我慕子夜的房都敢入,连我夜王的榻都敢上,而如今,你却对本王不敢肖想?”
他所的这一件件,哪件不是属实?
慕子夜这质问一般的语气,震得唐皖大气都不敢出,心中的涟漪一点点被激大,听着慕子夜这话,她怎么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混蛋呢?
提起裤子就不认漳那一种。
“王爷,奴婢之前都……”唐皖这话语又堵在了口中,见慕子夜那直勾勾看着她,等待回复的模样,就更加不出来了。
她应该怎么呢?那些都是刚刚开始时不真切,才会做出一件件荒唐事,但是她现在不是挺稳重的了吗?找到了方向,便全心进发!
一到方向,唐皖又忽的想到了怎么回话好了,唐皖那自以为完美的理由,却又是别人所不爱听的。
“奴婢之前都是太想撮合王爷和姜姐了,才会常常心急下作出愚蠢行为,不过以后保证不会了!”唐皖完之后还眨巴着眼,可以是十分诚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