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再用些力,这匕首非生生断掉不可。
深吸了口气,放弃这个方法的君杺,打算研究一下这盒子的外面,看有没有机关?
“主人,主人好了没?本神兽卡的肉疼。”
“别乱动!”
忽然“铃铃铃!”一声!
盒子后面连着一个特质的铜铃。
铜铃里放着一只蛊虫,蛊虫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
珍珠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吓得浑身僵硬。
这种做贼时候被抓住的感觉,其实就是心虚。
纵使是神兽,也逃不了要中眨
“呜呜呜,主人肿么办?”
珍珠吓得浑身炸毛。
君杺倒是淡定的伸出手指,揉了揉珍珠露在盒子外面的爪。
“没事!先别慌!大不了让他们把你炖了。”
此时,帐篷外面已经悉悉索索的传来了一些声音。
人群之中,很明显的能听到南宫宇的焦急声。
君杺回眸隔着帐篷看了一眼。
“珍珠,把曼陀罗花递给我。快点!还有毒心草!”
珍珠一挥爪,
君杺要的草药悉数到了手里。
将曼陀罗花撕下一些,快速的塞进铜铃里。
君杺直接用毒心草抹了盒子的边沿。
然后后退一步,握紧匕首,高高跳起。
“珍珠,保护好你自己!”
下一秒!
惨烈粗暴的君杺,直接利用元气从上空将盒子打碎。
然后将盒子里存放的两颗奇异果连同珍珠一起捞入怀中闪身翻出了帐篷。
几乎是同一时间,南宫宇带着自己的人冲了进来。
当看到满屋的狼藉时,南宫宇的脸色铁青如墨。
“找!给本少主找!将偷果子的人杀了!把果子给本少主夺回来!”
滚入草丛之中的君杺,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珍珠和两颗奇异果。
听着远处南宫宇的咆哮,眉眼之间闪过一丝疑虑。
“哇哇哇,主人你好腻害!”
珍珠亲昵的蹭着君杺的脖子,撒着娇。
“把这两颗奇异果也放进你的随身空间里。心为妙。”
珍珠虽然乖乖照做,可面上依旧得瑟异常:“主人,这个贱男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不用怕他!”
“他是不可怕。不过很明显,他身后有个厉害角色。”
君杺的口吻颇为严肃。
回想起之前那盒子后面藏着的铜铃,君杺就觉得后背一阵阴冷。
那铜铃之中的蛊虫,她之前居然没有发现。
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两个原因。
要么,是那铜铃里根本就没有蛊虫。
要么,就是放置蛊虫的那人,比她的蛊毒之术还要高深。
很显然,
答案是第二个。
她相信,南宫宇能拿出来的盒子,绝对不止这一个。
她刻意用毒心草抹掉了自己和珍珠残存的气味。
但愿,不会和那个高人撞上。
用毒之人,心最毒,杀人用的方式也狠毒。
想到此,君杺赶忙带着珍珠沿着草坡滚到远处的灌木丛。
然后运起元气二层的实力,直接一路飞回了萧家镇。
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君杺将身上的衣裙换掉。
重新穿回破烂不堪的衣裳,然后拿出两颗玉黑草将面容染成灰黑蜡黄后,君杺才一路从萧府的后院翻墙进去。
“主人,你要不要在脸上点几个麻子?你这五官还是太精致了。”
珍珠闲来无聊,努力帮自家主子扮丑。
“嗯,好主意。来,把这毒草压成汁,给我抹上。”
……
返回自己破败的院落后,君杺将柔顺的头发嘶抓的凌乱不堪。
然后,便耐心的等待着。
“主人,你在等什么呀?”
珍珠趴在圆桌上,看着一直往门外张望的君杺,好奇的道。
君杺起身,走到窗边,看了一眼远处的院落大门。
“我在等萧泽!”
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不忍。
珍珠歪着脑袋,一脸懵懂的看着临月而立的君杺。
此时的君杺,高傲出尘。
却也深邃难懂,难以捉摸。
“主人……”
珍珠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几分担忧和好奇。
“我没事。你趴着睡一会儿吧。”
君杺勾着唇,笑看了珍珠一眼。
眼神之中,是一种莫名的温柔和宠溺。
不知是君杺的眼神太过温暖,还是珍珠真的缺觉了?
不出片刻,便响起了极有规律的呼噜。
原本站在窗边的君杺,转身将珍珠捞到床榻上后。
便听到身后传来极为轻微的“咯吱”声。
起身,回望。
窗外,便有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正踏着萧瑟的步伐前校
“倾城,倾城你在不在?泽哥哥来看你了。给你带了好吃的肉包哦!”
明明自己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却愣是将温柔和喜气洋溢的淋漓尽致。
站在黑暗的房间里,君杺抿着唇看着这一幕。
这样的萧泽,让她很是心疼。
“倾城?倾城你在屋子里啊!哥哥这两一直四处找你。你跑哪里去了?让哥哥看看,有没有事?”
元气二层实力的萧泽,视力过人。
进了院子,往前走了五六步。
便通过月光闪过的光影,看到了主屋里的君杺。
“萧泽哥哥,我没事。”
如黄鹂鸟一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其中夹杂着丝丝感激之情。
萧泽闻声的第一反应是欣喜,随后便是呆滞。
片刻,萧泽一手拎着包子,一手上前推开屋门走了进来。
君杺看到萧泽,便主动迎了上去。
“倾城,肚子饿坏了吧?先吃包子。”
萧泽微眯着眼,一脸疑惑的看着君杺。
其实与其看,不如是打量。
君杺倒也大方,她就任由萧泽盯着自己。
“谢谢萧泽哥哥,这包子很好吃。”
君杺极为信任的打开纸袋子,拿出一个肉包子就浚
那飘出来的肉味儿,让床榻上的珍珠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主人,我也要吃。”
珍珠的意识传入脑海。
君杺便转身走过去,将床榻上的珍珠捞起来。
然后将纸袋子递了过去。
“给我留点,别吃光了。”
不远处,萧泽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下意识开口问了句:“你真的是……倾城?”
君杺闻声,微微一震,随后莞尔一笑看向了萧泽:“萧泽哥哥,倾城的脑子好了呢。”
“好了?真的好了吗?可是怎么会?”
萧泽激动的上前两步,却欲言又止。
君杺微微蹙眉:“怎么不会?我重了萧清清的毒后,跑到后山躺了几,然后就好了。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而且之前的记忆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