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倾城怎么都是萧家的嫡女,你开口闭口的杂种,这让外人听了怎么诟病萧家?”
萧泽深吸了口气,开口拖延林芬。
“倾城,你先走,哥哥扛着。”
“杂种就是杂种,一个废物傻子,有什么资格做萧家的三姐。来人,给我把这个白痴抓起来!”
林芬开口高呼,两侧成包围状的侍卫作势就要冲过去。
而此刻正被萧泽全力相护的君杺,忽然开口:“哥哥,你看有人来了。”
众人闻声望去,远远只见蜿蜒曲折的繁花之中,一身姿摇曳、身若拂柳的女子,正踏着款款莲步朝着他们而来。
待近一些,便能看出女子的容颜姣好出众,一双莹莹杏眼透露出几分平静沉稳。
“母亲,大姐,你们这样做就有些太难看了。抓君杺这个废物而已,需要这么周折吗?”
如黄鹂一般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几分鄙夷。
此人一开口,君杺便知她是萧清清。
毕竟昨夜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清清,你别添乱。你们几个,给我上,把萧泽弄开,把这个傻子给我弄到祠堂里去。”
萧清雪狼狈的爬起身,立刻抬手示意身后的萧家护卫冲上去。
同一时间,萧泽猛然调动起丹田之内的元气,作势就要反击。
“哼!不自量力!”
萧清雪双手握拳,深吸一口气,快速调动起体内一丝元气内力,直接朝着萧泽的门面而来。
站在萧泽身后的君杺感知到极强的元气内力威压后,抬腿猛然一勾,让萧泽整个人朝着一侧倒下。
“呜哇!好可怕!”
同一时间,猛然大吼大叫的君杺抬脚,身体看似随意的一个侧转,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萧清雪的脸上,整个前院瞬间悄然无声。
“摔倒”在地上的君杺,佯装害怕的拉着萧泽往一侧角落里躲。
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开始泛红的薄唇微微勾起,那双锐利的眼眸之中满是笑意。
“啊啊啊啊啊啊!君杺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被激怒的萧清雪猛然拔出腰间的软剑,作势就要朝着君杺劈过来。
萧泽看着调动起所有元气内力的萧清雪速度惊人,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挡在君杺面前。
角落里的君杺抿着唇,想要伸手拉着萧泽闪避。
却发现,
在萧清雪完全爆发的状态下,她根本不能动弹。
“主人,元气三层的实力不是盖的。你连元气一层都没突破,目前打不过这个疯女饶。”
躲在袖子里的珍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愣是将这声音通过意识传入到了君杺的脑郑
“果然!目前的我还是太弱了!”
而此刻,萧府东南角的阁楼之上,一伟岸身影正临风而立。
迎着阳光,一张银色面具泛着耀眼的光彩。
“启禀尊上,异光开始闪烁,宝物已经现身。”
一黑色人影迅速闪过,在紫色长袍男子身后恭敬下跪。
“影一,你……这丫头会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局?”
身后的黑色身影闻声微微一震:“属下……不知。都传言这萧家的三姐是个傻子,且奇丑无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逃得过萧家大姐的阴狠作风?”
紫袍男子双手环胸,一头墨色长发随着微风,肆意飘扬。
那凛冽的气势之中,夹杂了几分慵懒玩味。
“本尊可不这么想。一个拥有金质丹田且精通医毒蛊的女子,必然会轰动整个凤鸣大陆。只是早晚罢了。”
“可,这怎么可能?这萧三姐身上连一点内力元气都没有!”
影一的话语之中满是惊诧。
毕竟能得到他家尊上如此评价的人,当世还没有几个。
“所以,本尊忽然想发发善心帮她一把。”
话落,男子抬起一根如玉的手指在半空中,轻轻一点。
随后一道劲风如闪电般飞过,瞬间将前一秒还嚣张无比的萧清雪给狠狠掀翻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比起刚才君杺的那一巴掌,这一股风的效果明显好了太多。
此时,众人看着被怪风扔出去的萧清雪,都震惊的回不了神。
“这,这怎么可能?一阵风怎么能将元气三层的内力给轻松化解?”
萧清清站在林芬身边,惊诧的吼了句。
众人闻声,皆是面面相觑。
唯独君杺发现了端倪,略微回眸,看似随意的一瞥。
却不出意外的和阁楼之巅的神秘男子对视。
同样冰冷的眸子,同样迫饶冷静……
只是一瞬,君杺就装作随意的错开。
“呵!真是个灵敏的丫头。影一,我们走吧。”
而另一边,萧清雪在林芬的搀扶下,狼狈的站起身。
一挥手,距离最近的萧清清,便将手里的毒粉悉数洒在了君杺的身上,连带着不远处的萧泽也被波及。
“咳咳,咳咳……萧清清,你阴险卑鄙!”
萧泽忍着咳嗽,不甘心的瞪着萧清清,直到昏迷。
萧清清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人,冷笑了一声:“好了,抬过去吧。”
而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君杺的嘴唇微微勾起,抬眸瞥了一眼被抬走的萧泽,她瞬间觉得安心了不少。
只要萧泽离开,她就能毫无顾忌的收拾这群人。
“主人,你中毒了。”
忽然,珍珠的声音通过意识传入君杺的脑中,打断了她的思绪。
顿了顿,君杺用心神回了句:“无妨,萧清清炼制的这点迷幻粉,对我来,就和幼儿园的学科是一个级别的。”
“啥是幼儿园?”
躲在君杺袖子里的珍珠格外好奇的追问了句。
君杺正准备再开口时,扛着她的两名萧府护卫忽然将她往空中一抛。
若非她身手敏捷、反应极快,这会儿就算不被毒死也得被摔死不可。
“砰!”一声,刚开合的房门关闭之后。
君杺立马坐起身,从怀里掏出两颗干瘪的枯草吞入体内。
“好了,毒解了。”
珍珠从宽大的袖子里滚出来,看着躺在冰冷地板上依旧一派气定神闲的君杺,有些困惑的问了句:“主人,你就这么躺着等死么?”
“当然!我就这么躺着等他们来演出好戏。”
珍珠听到此处,圆鼓鼓的身板忽然往前一个翻滚,如毛球一般滚入君杺的怀中:“主人,你真的想嫁给那个草包南宫少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