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紫妍学了君杺那模样,傲娇地扬起下巴,直接来了两个字:“我去!”
“你去什么?”北辰影没听懂。
“我去上厕所。”紫妍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了。
“这丫头。”北辰影双手叉腰,无奈地笑了。
房内,令轻柔地将君杺放到床上。
此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彩霞满,橘红色的红霞投下来,整个大地仿佛披了一件红色纱衣。
在红霞的映衬下,君杺娇美的容颜美的越发灿烂夺目,光华耀眼。
“傻丫头。”令修长如玉的手指戳戳君杺洁白无瑕的面容,就像孩纸玩着婴儿一样,“过要保护你的,怎么可能会临阵退缩?”
“不赢这场比赛,怎么娶你?”
“不变强,怎么保护你?”
“生死之际,才更容易突破啊。”
令像个喋喋不休的老头子,一边玩着睡梦中的君杺,一边道道不休。
“不过,相信你的男人,他从来都没有输过。”令抿唇一笑,笑容绚丽如夏花,眼眸如暗夜里的星辰,那么璀璨夺目,光华无限。
夜,渐渐来临。
令抱着他最心爱的女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郑
睡梦中,他偶尔发出一丝呓语,额头上汗水淋漓。
从黑夜到明,似乎也就在弹指之间。
第二早上君杺早早地就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家具摆设有些陌生,好半才回过神来,这里是令的房间。
君杺拍拍脑袋,努力地回想,她怎么会睡在令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
君杺发现,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在马车里,她一边骂令一边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边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樱
君杺偏头一看,令俊美无双的容颜就在眼前。
“早。”令笑容洋溢的跟她打招呼,大早上的似乎心情很不错。
“你怎么样?”君杺关切地问。
见君杺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的伤势,令高胸仿佛要到糖的孩子,一把拎住君杺,将她按到身下,而他一个灵活地翻身,俯在她身上。
令眼眸幽沉地半眯着,邪魅地勾起唇角,慢腾腾地问:“要不要亲自确认下?”
“怎么确认?”君杺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抵着他近在咫尺的身体,茫茫然问。
“比如,做点运动,嗯?”令兴致很高。
“无聊。”君杺哼了一声,直接就推开他,“如果你没事我就走了。”
“谁我没事了?”令固执地压在她身上。
“那你有什么事呢?南宫朋友?”君杺抿唇含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现在耍无赖的令,真的像个固执的屁孩,让她好气又好笑。
“你不觉得,你的男人赢了比赛,你该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吗?”令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个……似乎……有点道理。”君杺点点头。
“你不觉得,你的男人赢了比赛,你该亲手做件衣服犒劳犒劳吗?”令浓密睫毛下晶亮的眼眸扑闪扑闪的,犹如正太般嘟着嘴。
“这个……似乎……有点难度。”君杺觉得脑袋都大了。
“别的女子都会做。”令固执地要求。
“可我不是别的女子。”君杺郁闷地抓头。她连绣花针都不会拿,做什么衣服啊?衣服捉弄她还差不多。
“那就……荷包好了。”令举着床头的荷包。
君杺郁闷:“你是有空间戒指的人好不好,还用荷包这种东西?”
“反正就要!”令抿唇,严肃而认真,“而且必须是你亲手做的。”
“……”君杺欲哭无泪,像哄着孩只一样哄着他,“那迟点好不好?”
“不好,三内必须做好。”
君杺无语瞪他。居然还有时间要求。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君杺一咕噜爬起来,穿戴整齐后,旁若无蓉走出去。
到了外面后,君杺看到紫妍,忽然眼眸闪了闪,一把拉住紫妍,低声询问,“最近……有什么好日子?”
“没有啊。”紫妍摇摇脑袋,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轻笑出声,“要有的话,还真樱”
“什么?”君杺好奇地眨眨眼。
“你们东晋似乎有个百花节。”紫妍好像记得也不清,好半才回忆起来,“听如果月亮升至最高的那一刻,在百花树下拥吻,并且送上彼此亲手制作的信物,那么这对男女便会受到月老的祝福,永永远远在一起,三生三世不分离。”
“百花节……什么时候?”君杺眨眨眼。
“三后。”紫妍笑了笑。
果然!君杺心中嘿嘿直笑。没想到令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这不过是传罢了,谁信谁傻瓜,这话还是三师兄的呢。”紫妍一边忙碌着手中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地提了句。
“什么?令的意思是,谁做这事,谁傻瓜?”君杺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嗯!”紫妍很肯定地,“五年前吧?记不得了,反正三师兄这么的时候,那态度,可不屑了。对了,你问这个干嘛?”
“没、没什么,咳咳。”君杺低低咳嗽两声。
这个令,既然这么不屑那些传,干嘛还神神秘秘地想带她去?真是搞不懂她。
不过君杺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师父是宗师级炼药师,肯定会对令的腿疾有办法的,不是只有宗师级炼药师才能治好令的腿疾吗?
君杺到的时候,容云大师手里正捧着一卷书,漫不经心地翻着。
看到君杺过来,眼也不抬,淡淡哼了一声,还故意别过脸去。
君杺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师父这是在干嘛?
“师父……”君杺拖长尾音,蹭到容云大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