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纳入到他世界的,他绝对护短偏心没有任何道理。
不被他纳入到他世界的,他一向果敢狠辣冷酷残暴嗜血。
而现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君杺,旁人皆是浮云。
柳若华诚惶诚恐的低下头,手中却握拳。
是的,没错!这个阴冷淡漠地如同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他绝对是晋王殿下。
但是,他怎么会……
令的话很刺耳,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掩面哭着奔走了,但是柳若华不同,她早就了解令的冷酷无情,所以即使令的话再难听,她还是没动。
君杺好整以暇地看着柳若华,眼底倒是闪过一丝佩服。
她没想到,一个饶脸皮会这么厚,怎么赶都不走。同时她又有些好奇,令究竟出色到什么程度,能让这姑娘如此执着?
“吃饱了吗?”令的声音犹如,像潺潺流水般温暖人心。
“还没。”其实君杺已经吃不下了,但为了看好戏,她就谎称还未吃饱。
令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骨节分明的手刮向她琼鼻,眼底是宠溺的笑:“吃不下就别硬撑,想看戏,本王自会叫他们演给你看。”
“不需要。”君杺很干脆的拒绝,一把推开令的靠近。
柳若华几乎被他那一笑晃花了眼。
她怎么都没想到,冰冷残酷的晋王殿下竟然会笑,而且笑得这般温情脉脉,笑容中还带了一丝讨好意味。
但是,但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拒绝,她竟然一把推开晋王殿下
啊,是她太无知,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竟然有女人会推开晋王殿下的靠近?她是疯了吗?
这一刻,柳若华嫉妒的几乎快崩溃了,她一双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浮起嗜血的嫉妒,带着一股杀意,恶狠狠地瞪着君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梗
君杺毫不示弱地迎视她的凶狠眼神,
君杺眉梢微挑,似嘲讽似讥诮地回视柳若华。
柳若华,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仗着自己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和苏溪一起当以前的君杺是条狗吗?
现在呢?很嫉妒是不是?很疯狂是不是?很想杀人是不是?
柳若华紧咬下唇,一字一顿,恶狠狠地问:“你是谁?”
君杺耸肩,如令一样,同样无视地态度。
柳若华冲上前,一把握住君杺的手,朝她手腕看去,忽然,她瞪大眼睛,目光如凶狠的冰刃,咬牙切齿道:“你是君杺!别否认了,你手腕上的刀伤就是我划的!”
君杺也没否认,淡淡地笑了:“柳三姐,幸会了。”
“怎么会是你!”柳若华完全没想到,这长的像君杺的贱人竟然真是君杺。
想起刚才晋王殿下对她殷勤讨好,这柳若华几乎当场崩溃。想起刚才晋王殿下对她殷勤讨好,这柳若华几乎当场崩溃。
因为太过激动,柳若华紧握君杺的手很用力,力道大的几乎要生生掐断她的手腕。
君杺眸色一暗,余光瞥了令一眼,忽然闷哼一声。
令的脸瞬间变得张狂阴戾,也不知他如何出的手,只见一道衣袖残影飞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此时的柳若华已经不在二楼的这个包厢了。
只见她纤瘦的身子犹如箭羽般射向一楼大厅,重重地滚落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痛的她几乎晕厥过去。
也不知道令是不是故意,柳若华的那些同门一个个飞身而上张开双手,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接的到她。
而且,当柳若华摔下去的时候,不偏不倚正好撞到赵公子的尸体上,她睁开眼,与赵公子死不瞑目而狰狞扭曲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啊”柳若华被吓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跳起来,却不想脚下漫延着鲜血,黏稠而光滑。
所以,很不幸的柳若华脚底打滑,又很倒霉地乒在地……
而在她倒下去的时候,边上正好立着一柄长剑……
此时,她整个身上,脸上,头发上全都是鲜血……肮脏而腥臭,让人几乎不敢靠近。
“若华,你怎样?受伤了吗?”三四个少年顿时涌上前众星捧月般团团围住柳若华,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
“我的手……好痛……”柳若华痛的脸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
“啊,这手……”柳若华的好友李婉在看到她的手时,双手掩住口鼻,眼底是完全的震惊。
此时,柳若华的那只右手手腕被齐根切断,伤口的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看起来非常吓人。
君杺美眸幽深,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似笑非笑地看了令一眼:“好凶残哦,齐腕切断,这样会不会太不怜香惜玉了?”
令好深的城府和算计。
柳若华被丢下去后,一切的后续反应全都在他的算计当郑
包括她被吓的弹起,跌倒,自己将自己的右手腕砸向冷剑……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比,几乎算无遗策。
这样的令,无疑是非常可怕的。
选择与他为敌,是最愚昧的方式。
君杺心底闪过一丝隐忧……如若他诚心要得到她,那她该如何自处?
“单纯善良的好丫头不该幸灾乐祸哦。”令纤白的手指在她右手手腕上摩挲,眼底闪过一丝怜惜,声音邪魅低沉,“还疼么?”
君杺不敢看他眼底的深意,很快别过脸去,淡淡的:“已经不疼了。”
她想抽回手,令却已经一把按住她的手,将她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捏在温暖宽厚的大掌中,缓缓地摩挲着,似乎无比珍惜。
厚厚的掌心触感,让君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福
四周似乎很静,静的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然而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