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夫人，我忘帮您卸妆了。”
“不用卸，反正一下就会回到七老八十。”
“夫人，您是得了某种病吗？”
“你才有病呢，赶紧走，别让我骂你。”
“是。”
余贝马上背着化妆包，准备离开，却突然想到松含若还在房子里。
“咳咳！！”
余贝使劲儿的咳嗽了几声，感觉远处窗户有动静。
“夫人，那我就先走了，您以后如果再有化妆需求，不用您丈夫预约，直接给我打电话即可。”
“你的名片。”
“我还不是正式化妆师，没有印制名片。当然，要是真的知名化妆师，像是airy姐那样，就用不着名片，谁都会认识。”
“airy就是开你们这家化妆学校的？”
“夫人，您认识airy姐？怪不得她让我和松含若，先过来接您的单子。”
“我不认识，我丈夫认识，他以前是校草，但喜欢过airy。”
“噢。”
余贝貌似知道的事情太多，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想快点离开。
“等等，我刚才只给你五分好评，还没给你的那个，叫松含若的学徒，难道她不用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