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的骚扰电话直线上升？其实你不笨，就是脑子不常用，按现在的办法，打打就好了，估计脸还能变好看呢。”
“大哥，你容我想想，行不行？”
平头编辑的神色暗淡，呆呆盯着手机上airy过去发表的一个个妆容短视频，他之所以手机坏了，就要马上再买新的，就是由于不想错过任何airy的最新动态。
“大哥，要不然咱把电脑卖了，可以拿手机打印。”
“你用手机一分钟码字300，我瞧瞧，找你那么弄，出版社还得提前倒。”
“大哥，那把打印机卖了。”
“我们是传统纸质出版社，不是网络自媒体，你卖了打印机，那就是出版社连接读者的命脉。”
“那就把这些办公用品，桌子啥的全都卖了。”
“这些变成二手，几百块都不值。”
“那总能顶一个月的水电费。”
“咱就全趴在地上写东西，或者跪着蹲着打印期刊报纸？”
梳辫子记者缓缓的大喘气后，接着拽着行李箱，准备往大门口走。
“今后我们各自安好吧，梦想拜拜了……”
“大哥！！我愿意，我愿意跟踪airy，救活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