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
明哲拦住陵员的手腕,面部已经通红,并且肿起。
“你不能拿它给你女儿擦脸。”
airy将抹布丢到桌上,打开包包,拿出简单的消炎清洁工具。
“会又一点点疼,但你脸上的划伤,要及时处理才校”
“airy姐,您这么早就来了?不好意思,我这些还没去买最贵的那种咖啡,给你冲一个我新研制的饮品。”
airy瞟陵员一眼,接着,目光重新聚焦到女孩身上。
“实在对不起,airy姐,您办会员卡的钱,我拿去供女儿上幼儿园了,如今找个物美价廉的园区,特别不容易,刚好那里搞活动,所以我就……”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总是没钱呢?”
airy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店员怔了一下,担心airy会冲她要钱,真的掏不出来。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airy姐,要是非要原因,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一人带孩子。”
“你害怕权贵,总把自己当做弱者。那么,你将在他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airy递了明哲一个眼神,他则如同跟班一样,一把将女孩抱到椅子上。
“告诉阿姨,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
airy有点可惜白净女孩的鼻侧,有一个拇指长的血痕,很可能会像噩梦一般,跟随她的一生。
“是幼儿园的男生噢,他抢我玩具,还打我。”
“走,阿姨带你过去找他。之后,跟阿姨出国旅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