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脑袋瓜子恢复运转之前,昊叔一家人已经被导游给带走……回想起来,她似乎还跟他们一家人挥手再见!
演变成现在,除了拉起窗帘、反锁门锁,当起一只拒绝见任何饶乌龟,她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面对问题。
门外边,那些临时请来的伴娘敲门没人应声,开门又发现被反锁,立刻发现不对劲。
对于门外吱吱喳喳的声响,因为语言也不通,苏鱼也不知在吵什么。
她一律当没听见,一个人瑟缩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鱼?鱼?”吴忧很快的赶过来。
苏鱼真的太生气,不想理他。
“酥鱼?在的话应一声好吗?”季晨扬声帮问。
季晨?
是的,就是季晨,这位金牌级的特别助理也跟着来了,用的理由是难得有直系下属结婚。
他刚好又有很多假,正愁没事做,所以他自愿来帮忙。
之前她不疑有他,只当幸运遇上好老板、好上司,现在可不一样了。
当怀疑的种子种下,迅速的茁壮发芽后,季晨的存在只让她觉得古怪。
更加想不通,她所遇上的“骗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理由牵扯进这么高层级的人物来,还帮得这样无怨无悔……怪!这真是太奇怪了!
“鱼?你不开心吗?衣服不喜欢吗?还是花的样式不喜欢?或是你不喜欢这间教堂?”吴忧一连丢出几种假设,也只能想到这些问题。
“也许是婚前症候群,有些准新人在结婚的前一刻,会临时反悔……噢!”一声闷哼,止住季晨还没讲出口的乌鸦嘴十八句。
“鱼……”吴忧心焦不已,实在想不通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就吧……”被狠捅一拐子的人,忍不住哼哼哎哎的着马后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