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么多糖？”伍岳注视她的动作。
“可以吃甜的，我就不吃苦。”林语涵望着他那杯黑咖啡，笑着回答。
伍岳不置可否，继看手机。
林语涵放下汤匙，也好。
他看他的，她吃她的，避免两人无话可的尴尬。
桌上长盘里摆着切成四份的三明治，旁边是一盘盘装盘精美的甜点，还有特色吃，大多是她没见过没吃过的口味。
这就是伍岳的生活？
高贵，昂贵，以金钱堆砌出一个梦幻空间，令她仿佛身处脱离现实的上流社会，感觉疏离而虚幻。
“不吃？”伍岳又问。
“哦，我慢慢吃。”林语涵拿起了三明治。
作为下属，她习惯他命令她、质问她，一问一答，一板一眼，再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伍岳将邮件转发给她。
“我看完了，你周一那记得把相关资料整理好和财务报表一起附送给何副总。”
“好。”
再度陷入沈默，林语涵专心吃她的三明治，伍岳则是若有所思地看她。
“我这次到美国出差，有把握多争取三成的订单。”他喝下咖啡，神情还是一样地淡漠，“这两个月来，谢谢你的帮忙，协助我做好市场分析。”
“没什么的，我只是做好我的工作。”
“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顽强的助理。之前，我换过好几个助理，没有人能达到我的要求。你是第一个让我满意的工作伙伴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合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