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信的，他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条路是他唯一的归宿！”林柒柒淡然地说道。
她见怪不怪，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早晚的问题。
“不可能的，阿柒，你想想，一个连自己都要复制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轻生？”
“那你的意思是？可是会有蛛丝马迹的呀，连程御凡都查不到的话，得厉害到地步去？况且，他还没有外援！”
林柒柒仔细分析道，她不傻，只是当下的情况，让她无法去合理解释。
王亦一在书房来回踱步，思量半天，有些事、有些人不得不让他改变看法。
“要么这事儿就是真的，要么就是程御凡在说谎！”
“御凡说谎？”她是真的吃了一惊，“为什么？”他跟了王亦一这么多年，王亦一也很重视他，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的事情。
“他曾经就对我说过谎话，背叛过我两次，一次是你在商场被带走，一次是萌子的事！所以，如果他被收买，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些事林柒柒都不知道，她大脑飞速运转，说：“那我们就假装相信他的话，把这事儿当真，然后暗中调查！”
“嗯”
王亦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其实回想过去的很多事情，都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
当时梁景然把阿柒带到阿根廷去，他花了将近一个月才找到，当时他相信他，把很多事情交给他做，应该就是他从中作梗，才他找了这么久。
还有上一次，他没有跟他说往胡小身上安装追踪器的事情到，如果讲了，可能他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他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调查！我要让他亲自说出来！你待在家里，我出去一趟！”
“我也要去！”
林柒柒在屋里闷得慌，加上这像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她那么信任他，她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你得听我的安排！”
两人来到帝都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王亦一谎称找程御凡商量点事，把他一个人叫了过来。
程御凡风风火火地赶到，“一哥，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这里吗？”
程御扫视一圈，他很清楚，记得非常清晰，当时他以为他投靠了林度，给了他一把手枪，让他了结自己。
要不是立刻有林柒柒的消息，他现在已经是一把灰了。
“嗯！”他黯然点头道。
“幸好你记得！真的，我特别怕你忘记！”
程御凡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我当时给你放假让你去找萌子，你们在一起了，对吧？”
林柒柒在暗处听着，他怎么会知道？
“没有！”程御凡否认。
“你骗不了我，萌子现在在我手上！她都交代了！”
程御凡坐怀不乱，镇定地说道：“一哥，我和她没有关系，她没答应我！”
王亦一看了一眼手机，说：“她现在在奥地利，我的人在那边看着他，很久以前我就怀疑你了，所以早就去追查萌子，你不信的话，现在给她打电话。”
程御凡的心理防线非常牢固，丝毫不动摇，一口咬定，“一哥，我真的没骗你！”
“那好！其实我和萌子打了一个赌，她赌你会承认，我赌你不会！我赢了她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亦一见他还在巍然不动，继续说道：“要是以前，我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你是知道的！现在，我想温柔一点！她说她恨我和阿柒，要让你报仇，那抱歉，你的错，得让她担着了！”
说完，他便要拿出手机打电话。
“不要！”
程御凡终于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