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知道自家尊主和这位薛公子都心恋着对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上她哪儿一点,人是不错,但也没有优秀到这种程度吧?
“你觉得你们家尊主会做什么?”闻人寒瑛问。
“这我怎晓得?尊主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的聊。”阿肆道。
“这都想不到,要你有何用?”闻人寒瑛道。
“我们做属下的怎能揣度主子的意思?”阿肆道。
“呵呵,你不仔细揣摩揣摩,你怎么知道他是喜是悲?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闻人寒瑛道。
“你……你都是一些歪理邪。”
“什么歪理邪?不过就是歪理邪,就不能承认自己愚笨?自欺欺人。”闻人寒瑛白了他一眼,“啥也不是。”
“你……”阿肆不出话来。
“啥也不是,呸。”薛淮辰跟在她后面也了一句。
“你……你们……”阿肆看着他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委屈却不出来。
许睿杰处……
高嘉端着一碗药过去,他正在院子里挥舞着剑,意气风发了许多。
“喝药了。”高嘉道。
“怎么是你来送的?”许睿杰看见她不禁皱了眉。
“你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哼。”许睿杰哼了一声,再不爽也不能跟药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