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良心吗!你爹娘死死了!”
……
“给我闭嘴!”闻人寒瑛大喊了一声,场上安静下来。
“我看你能出什么花来!”一个男人不知死活地。
“是谁,是我滕鸣宗往井里下毒的?”闻人寒瑛问。
“怎么着?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认啊!”那个男人喊道。
“我闻人寒瑛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承认,不是我做的,谁也比想往我头上扣帽子!”闻人寒瑛冷眼瞪向他们。
“哼,不是你会是谁?还会有谁会给我们下毒?!”那男人喊了一嗓子,带动了所有人。
“就是!”
“是她下毒!让她还我们家人命来!”
“这贱蹄子一肚子的坏水,让她偿命!”
……
“放你娘的狗屁!”闻人辽大骂了一声,场面上安静下来,“有证据吗?我还你是下的毒呢!栽赃嫁祸我滕鸣宗,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趁着空挡闻人寒瑛问:“诸位不妨看,我们有什么理由去给你们下毒?”
“自然是想打出名声。”那个带头的男人又。
“我滕鸣宗在江湖上屹立百年,名声不曾减过分毫,需要给你的下毒打出名声?诸位也看到了,这城中瘟疫到底有多强势,我一个十八岁姑娘敢站在这里为你们医治,还看不出滕鸣宗的医者仁心吗?!”闻人寒瑛反问,“别是中了别饶挑拨离间之计,正中他们下怀。”
“话可的真漂亮,你滕鸣宗安的什么心谁能知道?”那个男人又。
高嘉却冷哼一声,慢慢上前反手一巴掌打过去,“七!”
七立刻从人群中飞出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男人制服了,用布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