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宇跪下后,乔达安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过去,点上三支香,冲牌位三鞠躬,把香插到香炉里,拿起香案上的戒尺,转过身来。
“乔宇,今在列祖列宗面前,你知错吗?”乔达安厉声呵斥道。
“二叔,我乔宇不知犯了什么错,请您明示。”乔宇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乔达安怒不可遏,扬起戒尺重重打向乔宇的后背。
“那我今就代表长辈教训教训你!”
“你肩负咱们乔家金融救国的重任,到美国后不思进取,日放荡不羁,花酒地,玩弄女人,该不该打?!”
完冲乔宇后背就是狠狠一戒尺。
“你去到美国,不知搞好人脉,笼络精干人士为我所用,却四面树敌,得罪光了整条华尔街,辜负了大家对你寄予的厚望,你该不该打?!”
完冲乔宇后背就又是狠狠一戒尺。
“在美国,你不知保护乔家财产,还帮助俄罗斯金融寡头鲸吞乔家祖产默克集团,助纣为虐,你该不该打!”
完又是一狠狠戒尺!
要知道,现在可是盛夏时节,乔宇只穿了一件薄恤,这四戒尺极其用力,打得乔宇后背钻心得疼,几乎要晕厥过去。
“乔宇,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回答我,今你服不服?!”乔达安也知道这四戒尺的力度,停下来询问道。
“我不服!”乔宇咬着牙,强忍着钻心剧痛,争辩道,“二叔,能不能听我几句?”
“你还有什么好的,你这个不肖子孙,今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见乔宇不知悔改,乔达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气性,像发了疯一般,扬起戒尺不停地冲乔宇的后背打去。
不过乔宇也拿定了主意,今无论如何也要劝乔达安迷途知返,绝对不能在私有化的迷途上越陷越深,那可是被历史证明了是条极其错误的死路。
毕竟他们乔家人关起门来怎么样都行,这总好过他们叔侄两人对簿公堂,去俄罗斯国家杜马大会上吵好吧?
所以乔宇硬咬着牙,就是不肯松口,拒不承认错误。
这反而更加激怒了乔达安,乔达安丧心病狂地疯狂甩打着戒尺,直到乔宇后背都血肉模糊了,还不肯停手,最后竟然把乔宇打晕了过去
等乔宇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总统酒店的房间,上身像木乃伊般绑满了绷带。
不过看到外面色大亮,他才知道,自己昏迷了整个晚上。
见到乔宇醒了,眼睛早已肿成蛤蟆眼的胖脸哭着扑了过来,心疼地问还疼不疼。
疼肯定是疼的,不过戒尺打得只是皮外伤,乔宇从没少挨过,所以轻描淡写糊弄了过去。
不过有个人在身边关心自己,感觉还是蛮好的,虽然乔宇多么希望,此时此刻在身边照顾自己的,是莉莉!
想到莉莉,昨晚的回忆又很快回流到脑海中,乔宇这才想起了昨乔达安列举的三项罪状。
第一条,花酒地,不学无术
第二条,不笼络人脉,四面树敌
第三条,助纣为虐,鲸吞乔家资产。
这三条罪状,乔宇哪一条都没犯,那乔达安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