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敏锐不可能不知道皇后娘娘东窗事发的事情,她才不相信他在宫里没有眼线,这么大的事儿他会一点消息收不到?
若是他知道了,那位可是他心尖上的女人,怎么看不出来他恼怒或者忧心呢?
葛覃晃了晃脑袋,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她一个自身都难保的人还操哪门子没用的心呢?
门外一个大丫头禀道:“侧妃娘娘,王妃娘娘有请。”
葛覃心来了,人家大老婆要出手了,这是想先打三百杀威棒的节奏?她越想越觉得剧情太狗血,她一直把自己定义为知识女性,毕业后走入职场一定会是职场精英,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
可是,死过一回又活回来,她这是在干什么?一的窝在一个男饶后宅里,一事无成不,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崽儿?
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正妃娘娘,她丈夫名正言顺的妻,而她葛覃是平妻,她却觉得自己就跟个三儿似的。
她声音慵懒地打着哈欠,道:“你去回了王妃娘娘,王爷我有孕在身免了晨昏定省,我现在身子不适,改日再去敬茶行礼。”
没过多久,门外又有一个大丫头禀道:“主子,王妃娘娘驾到。”
葛覃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心中十分不耐烦,她实在是不屑于后宅争宠的伎俩,除了浪费时间给自己添堵之外毫无意义。
白国的公主是一位身材高瘦,面如满月,长相漂亮却显得有些凌厉的少女,看样子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瞧着比葛覃成熟不少。
葛覃按照规矩给王妃行了大礼,把主位让给她,自己在下首坐陪。
雅颂一招手,两个丫环端着托盘上前来,一个托盘里面是女人常用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一个个的盒子精致漂亮,先别抹脸上效果怎么样,就是这盒子都有收藏的价值。
另一个托盘里面的东西像个山一样的堆着,看上去像一堆草梗。
这个让葛覃大跌眼镜,这什么东西,真是没见过的。
雅颂笑了笑,道:“这个是我们白国的土特产,最上衬,一等一的包茅,在我们白国有个地方叫谷城,谷城中有个村庄叫做上元村,这个山村的一块土地出产的包茅质量最佳,包茅也叫灵茅,用来缩酒祭祀。也是白国每年都要给肃慎纳贡的皇家贡品。
可是,上元村的包茅也只是方圆百里的地界出产的最好。其余地方出产的包茅缩滤出来的祭酒就不是十分灵验了。
不知葛国有没有女孩儿家亲手制作祭酒的习俗,我们白国的女儿家都有亲手为夫婿酿制祭酒的习惯,所以这包茅倒是常备的。
这上元村极品包茅滤出来的祭酒,冬至时祭最是灵验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