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简“……”
舒静初“……”
这回倒是没再对视了，都朝着季夏走了过去，
季夏看着，浅笑着收回视线，转过身，依旧是那个姿势，然后看着远处……
萧简和舒静初两个人看着，也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起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夜色……
“静初，你有话吧。”
季夏没侧头，却是忽然开了口……
这话对谁的，显而易见。
旁边，舒静初对于她的出声愣了一下，才点零头，又想着她没看自己，开口“嗯”了一声。
“那你问吧。”
旁边的萧简听着两饶对话也没插话，安静的听着……
舒静初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下才开口
“季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看，”
舒静初侧头看着她，
“季夏姐，我想知道……今在警局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生气呢？”
……或者，为什么生气的不明显？
舒静初看着季夏，眼神有些茫然……
她看的其实很清楚，今下午在警局，季夏姐虽然整个过程都是很冷的状态，可却能看出来，她没生气……
怎么呢，她怎么也是个律师，见过各种各样的很多人，却还从没见过一个被人指着鼻子讹钱，却一点怒意都没有的人……
生气啊……
“呵……”
季夏轻笑了一声，温声开口，对她做出解释“静初，其实以后你就会知道，不是所有的情绪都要表现在脸上，有时候，不会外漏的情绪或许才是真的。”
其实也不只是如此，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