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他。
“我以为,你和如烟是朋友。”
听到这话,江萍得手停了一下:“我和如烟自然是朋友,可我和他是朋友与大人你并无关系。”
“是啊,如烟如何确实与我没有关系,我也只是想让他活的开心罢了。”李文斌道:“我走之前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大人请讲,能回答的不回避。”
“你和范思哲究竟是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罢了。”
“那你说如果用你的生命去威胁范思哲,他会不会就范?”
“不会。”江萍自顾自的收拾茶具:“我的不会的意思是,我不会给大人这个机会,所以大人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还是尽早算了,免得伤人伤己。”
李文斌看了一眼摆在江萍手边的琴:“你以为你的琴能挡我多久?”
李文斌听到外面没有咕咕的叫声,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他在来之前就让秋月在自己的到上抹了千日散,要不多药效也不大,可要迷晕一个女子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身边最大的倚仗无非就是那个凝恨,如今那个凝恨晕了,她就任人宰割了,不是吗?
“怕是一刻都挡不了。”江萍浑然不觉的危险降临:“可我和大人如果真的交手了也不需要一刻不是吗?
大人该不会真的以为,在这个湖心小筑我只有凝恨一个倚仗吧。”
江萍笑的肆无忌惮仿佛在嘲笑李文斌是个傻子,这里是她的地盘,她敢一个人见他,又怎么会没有后手。
李文斌看江萍有恃无恐的样子,突然想起他的人曾经说过,这个湖心小筑机关无数,很是危险。
眼前这个女子明明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却丝毫不怕,反而嘲笑自己,如果她真的是装的,但也是个人物。
可李文斌不认为她是装的,如烟来的时候,这里高手无数,刚才她就奇怪,凝恨和秋水对打的时候,那些高手都去了哪里。
眼前的人知道自己要来,所以存了心思要试一试自己?
李文斌不敢轻举妄动,如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不敢也不能如此。
收回自己一直握在手心的弩箭,李文斌笑道:“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我自然知道姑娘不可能只有一个倚仗。”
“自从上次被你们伏击成功之后,我走到哪儿都带了好多的人,都做了很多手准备。”江萍道:“生怕我在不准备充分,又不小心着了谁的道,毕竟,人不可能永远那么幸运,可以再一次死里逃生。”
“姑娘这样做没错。”李文斌站起身:“既如此,我就先离开了。”
“账本放下。”江萍气定神闲:“这个可是最重要的物证,大人拿走了,我拿什么来状告大人呢?”
看着江萍楚楚可怜一脸天真的模样,李文斌气笑了:“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我一定会就范。”
“自然不是。”江萍声音变冷:“只是,这个锅大人不背也会有其他人去背,这个账大人不算,也会有其他人去算。
而且,大人的妻子的性命也在我们的手里,传闻大人爱妻如命,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李文斌转身欲走,走之前却落下冷冰冰的一句话:“是真是假真的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