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我早就让整个暗族给他陪葬！”北夜流光眼眸阴戾，如狂似魔，格外的凶煞。
生杀予夺，在那个年代，一直是强者的权力，弱者是没有资格置喙的，他们的命都不能由自己来掌控。
最后还是长老们妥协了：“当初是我们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前任族长……万溪暮也不会魂飞魄散，就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的发生了。”
“所以你想要怎么办？”有人问，其实心里也早有了答案，不过是想听到相同的意见而已。
“帮她一把吧，现在暗族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何止暗族，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也许根本不需要我们暗族！”
“我们的存在只是弱者的庇护伞，强者的绊脚石。这下早就该统一了，如果不是我们横叉一脚，也不会陷入连年的征战当汁…”
“你们就要这么放弃吗？下四分！这是祖辈留下的遗言！是我们必须遵从的使命！”
“多少名门世家都渐渐落魄，我们也不会例外，如果暗族灭亡，我们的使命也就没有必要了，还是让下早日一统，也不必继续生灵涂炭了吧，这是众望所归啊！”
众人沉默。
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可是从来没有人敢的，就连从万溪暮魂飞魄散之后离经叛道的北夜流光都从来没过违逆祖训的话。
只是现在……
时代的变迁，似乎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