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茶冷漠的在锅里搅了两下,舀出两个同款香料包:“自己闻,香吗?”
愈挫愈勇也要有个度啊!
千诀尴尬的眨眼:“这个一定行,而且,实话,真的比以前香!”
她冷哼了一声,抽过他手里的香料包,随意扔进锅里。
“再香也改变不了它难喝的本质。”
千诀:“……”自我贬低可还校
“娘子,你放心,我这段时间已经在研究菜谱了,总有一,我们能熬出一锅好汤的!”
连茶无语片刻,来了句:“你加油。”
我只想熬过这三万年,汤?不重要。
千诀以为她是在鼓励自己,更加热衷于捣鼓这个事情。
黄泉整日被各种香料包围,那锅汤整日被这么熏着,就算不放料包进去,也迟早被熏香。
可味道却始终不如意,每个喝汤的阴魂,总是一副要吐不敢吐的样子,憋着气过桥。
这深深打击到千诀,他拧着眉毛在红木椅上坐了两两夜,愁的睡不着。
连茶觉得这人怕不是有病,第三日便把人往屋里拖,一把按到床上:“合眼睡觉。”
千诀挣开被子:“娘子,我不困,我一定要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就是不好喝。”
她烦躁的拿被子卷住他:“我手有问题行了吧,你听话。”
千诀张嘴想反驳,见她一脸不耐,硬生生把话憋回去。
“那,你能不能陪我睡,这么久,都是我一个人。”
千诀想到这个就郁闷,虽然他娘子长娘子短,却一口肉都没吃到过。
连茶听他提起来,才想到这茬,走到窗边往底下看了看。
石板路上空旷无人,她微眯眼,略微琢磨,扬手,朝底下施晾仙力。
桌台那便多了两道人影。
连茶合上窗户,走回床边,和衣躺下后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千诀心满意足的侧身,手搭到她腰间,合了眼,意识朦胧之时含糊道:“娘子,你好香,这是什么香啊,我都买不到……”
她瞧着他安静的睡颜,许久,眸里闪过晦涩。
“谢必安,你丫就是个人!”
黑无常忿忿不平的叫道,跟着他后头的白无常立即反驳:
“不好意思,我压根不是人。”
“你,可不是嘛,要是做人做成你这样,早被打死了!”
“那也比你被自己蠢死强。”
“嘿我这……行行行,我懒得和你,咱俩以后各干各的。”
“我求之不得,谁想和你这个黑煤炭一起。”
“黑怎么了,那也比你白得跟鬼一样好看!”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本来就是啊!白点怎么了,不像你,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谢必安!你,你,哼!”
黑无常气得用鼻孔出气,他加速往下掠,急急的冲进黄泉。
他一落地,第一眼就看见桌台后面的人,吓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