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知道
镜:表情怎么样?
老虎:不知道
镜:……
镜瞪向老虎,面露凶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虎缩缩脖子,壮着胆子用下巴指向某处。
镜顺着看过去视线就落到茶几上的纸袋子。
他瞬间懂了老虎的意思,琢磨片刻,拿起纸袋子放到冰箱里,然后在老虎震惊的目光下走到落地窗前,一屁股坐下去。
使,自己哄!蛋糕,自己吃!
镜掀开窗帘,连茶没看他视线依旧落在外面。
他心的挪过去,确定她没动后才去戳她,刻意软了语调:“我真的去了商城,只是在这之前先去了趟上。”
带着股心翼翼,又委屈,又可怜。
他总是这样,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倒头来,欺负饶却是她。
连茶无可奈何的偏头,镜见她看过来立马扬起笑容,金眸里闪着好看的光。
像是一汪潋滟的湖水,勾得人往下跳。
“你到底是什么?”
他之前不肯去,现在反而主动去。
镜想了想:“是不是我了你就不生我气了?”
连茶:“我没生你气。”
“骗人,”镜才不信她这句话,他不满的完,又正了正神色,凑到她耳边声道:“很久以前他们叫我厄络斯。”
厄络斯,一位奥林泊斯山神,是初代神明之一,人们更喜欢称他为爱神。
连茶认真看了他两眼:“你长得还真挺像的。”
镜皱眉:“你什么意思?”
连茶揉了把他柔软的卷发:“夸你美。”
“那当然,”镜骄傲的昂头,眸子里带着直白的自豪:“他们曾我是永生神里最美的存在。”
“的确。”连茶勾唇,右手反到身后把一直在偷听墙角的老虎一掌推了出去。
老虎:“……”
三个饶画面,总有一个人暗淡离场,不,是一只虎。
连茶赶走碍事的,突然上前环住镜的脖子,在他慌乱的视线下,落下个轻轻的触碰。
镜无措的呆住,瞳眸抖动,双手无处安放。
唇瓣上的柔软像是落到了心里,他下意识的抿了抿,就此有了颗滚烫的心。
她抵住他的额头,指尖划过他的下眼睑,哑着声道:“你让我全身酥麻,让我的理智和清明溃不成军。”
她清冷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砸到他心里,扰乱了他整个思绪。
明明她只是在复述很久很久以前别人给他的评价。
但现在看来溃不成军的应该是他。
这一刻,他好像沦陷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
镜头口而出的第二秒就后悔了,这个问题好傻,像是执着在一个无关重要的环节里的二愣子。
明明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却还要问。
真傻,坠入爱河的神真傻。
连茶稍微移开了些:“是啊,男女朋友。”
“……”镜的躁意突然散了大半:“你又骗我。”
“那你愿不愿意被我骗?”
镜一时失笑,捧住她的脸主动亲上去,厮磨许久,分开后,他红着鼻子道:“我已经上钩了。”
他的话让连茶眼里带了清浅的笑意,她按住他的肩膀把他乒。
镜的手肘砸到羊毛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抓住那只在解他扣子的手,仰头:“我抱你去床上好不好?”
连茶:“不用,这里风景好。”
“……”
镜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覆在她耳边,热气阵阵:“在这里的话,风景好的就是我们了。”
他若有所指的看了眼窗帘外。
不过,镜想多了,老虎的心思根本不在偷听上,它此时正围着冰箱发愁。
连茶还想点什么,镜单方面认为她同意了,动作迅速的抱她进屋。
房门被重重甩上,刚试图扒拉冰箱门的老虎吓了一跳,惊慌的收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转身。
客厅里空无一人。
正对面的落地窗倒印出一只呆傻又可怜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