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个人围着桌子写作业。连茶则扯着司里进屋换药。
司里反抗无效,又只能憋屈的抓着衣服被迫接受非礼。
等连茶处理完,抬头就看到他那耳朵根通红,打趣道:“换个药你都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啊。”
“……什,什么以后,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就害羞怎么了……”司里被她看得眼神开始不自然,话也的越来越轻。
连茶把东西收好后,才回:“我什么意思,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有些迷茫,但也没再话。
夜晚,司里依旧缩在最里头。等旁边的人已经睡着时,他才猛然意识到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通后人更加紧张的抱住被子后退,死死贴着墙面,干瞪了很久,最后实在撑不住才合上眼睡觉。
第二日上午,连茶找的工人上门翻新房子,司里就安静的站在院子里看她和那几个壮汉交流。
她的个子比同龄人要矮,话时要抬头才能与那几个男人对视。
连茶交代完,平静的回头正好对上司里的视线。
她这会儿眼睛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表情也和往常差不多。
他却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她瘦的身体里好像住着一个强大的灵魂,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郑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慌。
眼前这个人明明只是个姑娘,可是只要和她对视上,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打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
不过,等连茶都走到眼前了,他也没挪动半步,只能傻怵着跟她干瞪眼。
连茶:“司里,你想不想去镇上?”
司里先看了看那边的情况:“你的意思不会是,去镇上住几?”
“嗯。”
这房子怎么着也得四五才能整修好,她总不能让他们跟水泥木板一起住。
“我有选择权吗?”他现在寄人篱下的,她住哪,他就得跟着住哪。
不想她却点头:“有,你可以选双人房还是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