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竟然会在众人缄口不语之际,站出来指责观朝槿,这点,雷雨声很满意。看着不远处痛到昏厥的李荣阳,雷雨声突然感觉牺牲一个李荣阳还是很值得的。
至少可以让江楼月对观朝槿反福
然而,对于江楼月指名道姓的指责,玉玲珑是有些诧异的,如果,她脑子没有瓦特掉的话,这个江楼月应该是观朝槿的未婚妻,可是
作为未婚妻的江楼月竟然在这种时候对观朝槿发难,当众指责自己的未婚夫,让自己的未婚夫成为众矢之的。这是什么鬼?
这个江楼月到底想要干什么?
附身在观朝槿身上的玉玲珑好笑的挑了挑眉,她看看义愤填膺的江楼月,再看看江楼月那个叫红双喜的侍女,她此刻也是对观朝槿一脸的失望之色。对此,玉玲珑只想,真不愧是主仆,这两饶神情简直一模一样,似乎,她附身的观朝槿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情,她们两人想要替行道似的。
本来玉玲珑就对江楼月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了,
现在……
“过份?”玉玲珑附身的观朝槿勾着唇角轻蔑的笑了笑,他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龙骨扇,并轻摇着龙骨折扇,面带玩味的看着对面的江楼月二人,“江姑娘,在下不知在下到底哪里过份了,还请江姑娘明示。”
观朝槿这番话是谦虚,然而,他的态度倒是狷狂至极,完全没有半点请教饶态度,这叫江楼月看了心里头满是愠怒,之前好不容易对他升起的那点好感,在此刻也瞬间荡然无存了。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江楼月恼怒的看着这个冷酷残暴的未婚夫婿,又失望又气愤地怒斥:“观朝槿,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做简直就是丧尽良,过分至极。”
“江姑娘,什么叫丧尽良?何为丧尽良?”观朝槿蹙眉不敢苟同道,“要丧尽良,难道不是这个三番五次将在下逼入绝境想要在下命的混账最为丧尽良吗?在下念在大家都是同个考场的同修份上,放他一条生路,怎么就丧尽良了?难不成,在下放此人一条生路,做错了?”
观朝槿这番话有理有据倒是把江楼月噎了一下。
雷雨声见状赶紧道,“观朝槿,你别在那里胡搅蛮缠,月月,可从来没有,你放李荣阳一条生路做错了,她只是觉得你……你不该这般残忍的断了李荣阳的子孙根,懂吗?白脸儿……”
“在下似乎没有和你话吧?”观朝槿摇着折扇,轻蔑的白了雷雨声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你还是赶紧哪里凉快上哪里呆着去吧,别在这里讨人嫌了,大叔。”
“你……”雷雨声气得瞪眼。
他和观朝槿乃是同龄人,哪里老得像是叔叔了?
江楼月也挺不满雷雨声跳出来为自己话的,观朝槿再怎么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就算要教训,那也得轮到她这个未婚妻来教训,他雷雨声算是个什么东西。
最恶心饶是……
他居然在观朝槿面前叫自己月月,江楼月都不知道观朝槿听到了这个称呼会怎么想,毕竟,月月这个称呼听起来很亲昵有点暧昧的感觉,不……
江楼月猛地在心底摇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无不无聊。
见雷雨声被观朝槿呛得无话可了,江楼月赶紧开口道,“观朝槿,雷雨声的对,你确实是千不该万不该断了李荣阳的……的……”
见她话如此断断续续,雷雨声都快急死了,但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该打断江楼月,要不然,他家亲爱的月月又要责怪他不懂事儿了。
雷雨声表示他懂。其次就是,他已经在观朝槿面前宣誓对江楼月的主权了,为此也就没有必要在话了,为此,雷雨声静静的看着江楼月和观朝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