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他逍遥不了多久了。”于然保证。
刘恋有些苦恼:“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于然看向刘恋。
“我说的是怎么跟我爸妈说这件事。”刘恋烦躁的挠了挠头,毫无头绪。
于然沉吟了一下:“其实你大可跟他们说你是因为在治疗的时候受了伤,伤得很重,这才没去考试。之前我有用你的手机跟你妈妈联系过。”
“那就这样说吧。”
总不能跟他们说你的女儿跟人家打擂台,差点被人打死不说,重伤昏迷不醒就差成植物人了?
要这样说她敢保证,美姨和军哥一准给她关屋里,或者两人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跟着她。
“你看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于然想到刘恋的家人,问。
“这几天吧。”事情拖久了也不好,“对了,我这身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心大的刘恋这才想起这茬。
于然也是无语,停顿了片刻,这才回答刘恋的问题:“没听程成说过,等程成回来再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吧。”
“行。”事都说得差不多了,刘恋又开始喝粥了。
还别说,饿了吃白米粥都贼香!
于然看着刘恋,接着问:“你这次失控现在感觉如何?”
这方面的他也不懂,只能问这些浅显的问题。
“我?”刘恋想了想,回:“没什么感觉。”
喝了口粥又补充道:“大概要打过才知道。”
末了,又想起她身体的问题,又问:“我这醒来到现在走路都费劲,你说我这不会像武侠片里演的那样武功尽失吧?”
于然被刘恋的脑洞逗乐了,嘴角微勾:“不会,你经脉又没受损。”
“哦。”
然后刘恋就专心的喝粥了。
没一会儿,粥就见底了,肚子是饱了,但嘴巴还没过瘾,刘恋就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我扶你回屋。”于然站起身,等候已久,知道刘恋现在身体不行,刚才还说走路都费劲。
不过也是,换谁在床上躺这么久,也都这个情况,更何况刘恋身上的伤还没好全。
外伤倒是都好了,可内伤却是没那么好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刘恋都要精细养着才行。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刘恋连忙拒绝。
颇有种要与于然保持距离的感觉。
然而什么都没做的于然:“”
刘恋不对劲。
于然皱了皱眉,又问了一句:“能行吗?”
“能行。”刘恋回答得干脆,并点了点头,增加可信度。
于然:“”
这种保持距离的感觉怎么越来越强烈了?
于然按下心中的怪异,“需要帮忙就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