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清风霁月的人就算是喝了酒后依然是清风霁月得不行。
于然见季江没事往刘恋走去,准备架着她上车去。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现在是走路都走不动了。
刘恋是被于然架着走的,在刘恋被架起离开包厢的时候季江的视线一直在他们两人身上,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于然架着刘恋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总比现在的他要强。
这还是第一次喝杂酒,这后劲跟白酒比都不遑多让。
被架着走的刘恋想跟上于然的脚步,可走了几步都是踉踉跄跄的,两条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使唤,最后她只好放弃。
不过于然的劲实在是大,大的刘恋这个浑身都在挥发着酒精全身发软,痛感不大的人都感觉到了疼。
刘恋皱着眉,一副哥俩好商量的语气,仰头看着于然:“我说你能不能轻点,痛啊,我这骨头都要给你架散架咯!”
“你这路都走不动了,说话倒还挺利索的。”于然直视前方,嘴角微勾,手上力道松了些许。
“这跟我说话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结巴,干嘛要说话不利索?”刘恋反问。
好吧,她现在已经没什么思维逻辑了,吐字虽然清晰,但却挽救不了她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的事实。
看样子是离醉不远了。
于然把刘恋驾到车上后,心里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回到包厢,魏莱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于然走过去问:“能走吗?”
“还行。”魏莱撑着脑袋,闷声道。
“季江你和魏莱一起走。”于然说了,看向魏欢:“你跟他们一起,看着他们俩一点。”
虽然两人都说没事,自己能行,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还是叫人看着点比较好。
此刻,他觉得一开始包场的行为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至少像现在这种情况,不用担心他们会遇上麻烦,或者麻烦找上他们,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客人以外再没他人,这让他很省心。
季江没动,看了眼旁边的宁洁。
于然:“你现在也顾不上她,我带着她出去。”
听到这话后,季江收回视线,同魏莱和魏欢出去了。
很快,包厢内只剩下于然和宁洁两个人了。
于然站在宁洁的对面,中间隔了一个矮桌。
于然低垂着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那里不动,而已经喝醉的了宁洁也是一动不动的靠在沙发上。
两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靠着,这画面竟然还有些莫名的和谐。
过了几分钟,于然总于看向宁洁,唤了声:“宁洁。”
声音缱绻,带着无尽的深情、相思和枷锁。
明知道宁洁醉了,于然还唤着她,明知道她是听不见的。
也正因为她是听不见的,所以他才会如此。
于然像解封了一样,一步步的走向宁洁,伸手去拂开挡着她脸的发丝,看着她双颊酡红,指尖略过在宁洁脖颈处停下,摩挲着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