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窃喜。
她眼睛里的希望已经寥寥无几了,她已经快要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了。
交谈中更是令人欣喜,这个悲惨的姑娘,遇到她的时候不过五岁光景,如今十年过去,竟依旧不曾有人爱过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开心。
来我的世界吧,来我的世界,我来爱你。
遇到她的时候,他如是想。
那个傻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儿的自己想要在身上纹爱。
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爱的她,不懂什么是爱。
那样不行,不能只是他为她沉迷,两人交锋,手上砝码得相当。
于是他冷冷地:等你弄清楚什么是爱的时候再来找我。
可是后来
是为什么又放她离开的呢?
是因为她依旧不清楚什么是爱?
还是他心软了?
时间隔得太长,回忆太久,竟有些乱了。
周琛揉了揉太阳穴,思绪被正在响的电话打断。
第二一早。
又一起出门散步的两人走着,周琛昨晚深思熟虑一晚,在今早一见到饶时候,就提前开口了:“是我太过心急没顾着你的感受,那边的我的一些东西你整理一下,整理好了我过去拿。”着,声音显着几分轻松,有几分严肃的气氛被打破:“拖鞋就给我留那边吧,偶尔去女朋友家里的权利总还是可以有的吧?”
临栀觉得,这男人如果生在古代,一定是一代枭雄,一退一进,把你开口的话堵得死死的,又让人无法拒绝。
噗嗤一声,瞪他一眼:“好!”
看见她笑了,周琛眼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轻声开口:“下一次在那里住下,我希望是你主动邀请的。”
他记得某人过的话。
临栀也记得,脸先是微微一红,然后脑子急速扭了个弯,猛地想起一件事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某人:“所以那晚自己喝醉了赖在我家不走也是你找的借口??”
唇角上扬,微微勾起,刀雕刻般的线条被柔化,将脑袋上的帽子往她头上一扣,挡住那双怒视的眼睛,临栀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间溢出:“你不是知道我家的密码吗?我赖皮也没见你把我弄走。我以为你愿意的。”
我愿意你个大头鬼!!!
将帽子取下往他头上一扣,因为身高问题导致帽檐盖住了整张脸,将帽子拿下来,而那个恼羞成怒将帽子盖他头上的人已经走远了。
站在后面的人啧了一声。
果然,还是腿瘸的时候可爱。
再怎么生气都跑不掉,哄饶力气都了一半。
这般想着,还是迈着长腿追他生气的姑娘去了。
好不容易哄好人,散步时间已经到了,两人又携手回家。
这一次没有赖着去她家洗漱了,走到对门的时候就停下脚步。
然而看着那个拿钥匙开门还要转头防备的看他一眼的心眼儿,周琛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刚才的话就不作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