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离当即走上前,将瞪着一双死鱼眼的萨满拎到了一旁。
上官燕婉看着长剑将血饮入剑身,轻嗤一声。
“我可从未答应过你,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而已。”
呼延烈正瑟缩地装死人,脸上忽而一热,伸手一抹,手掌上全是血,当即吓尿了,裤子湿了一片。
“少、少侠,饶、饶命啊,不要杀我,不、不要杀我。”
上官燕婉鼻尖嗅到一股骚臭味儿,十分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若是老实回答我的话,或许……”
话未完,呼延灼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抢答,“我什么都!绝无保留!”
上官燕婉眼底幽光一闪而逝,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那个军师到底是何来路?她不可能从而降吧!”
呼延灼似乎有了萨满地前车之鉴,先问了一句。
“我若是什么都交代,少侠能绕过我一命么?”
上官燕婉看着那贼眉鼠眼的男人,冷笑一声。
“好,留你一命。”
呼延灼好似得到了免死金牌一般,被血涂满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谢少侠不杀之恩,那个军师好像是邺城人士,并非我们若羌族人。”
上官燕婉眼神一厉,“邺城人?你确定?”
呼延灼被她的眼神震慑住,忍不住抖了抖。
“我、我是听二皇子的,有一次他喝多了,我扶他回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