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倒是知道,那你倒是,错在哪里。”
上官燕婉见他没有再推开自己,得寸进尺,当即抱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
“先是我把你推开,一声不吭就跑了,害得你憋着,肯定很难受吧?”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事,云依斐忍不住就想到了一个时辰前所经历的一牵
那不上不下被吊住的感觉实在不好,要欲火焚身,偏生惹火的人跑得无影无踪。
最后只能半夜三更冲了个冷水澡,那叫一个透心凉。
云依斐忍不住低头在她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东西,你倒是清楚的很。”
上官燕婉只觉耳垂一热,一股酥麻窜上来,身子扭了扭。
“依斐哥哥,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云依斐眼神一暗,伸手在她腰上扭了一下。
“你倒是想还有下一次,到时候有你受的,还有呢,你还错在哪里?继续。”
上官燕婉好似一尾活虾,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抽空还要反思。
“嗯,还有就是我不该以身犯险,对付云雷将军的方法多的是,我不该自己亲自出手教训。”
云依斐一想到刚走进营地时看到的场景,太阳穴就疼得直抽抽。
云雷之所以能成为开平军的副将,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岂是她能对付的聊,尤其是她又不能使用阴阳玄冥剑。
若只是段时间交战还好,时间一长,体力肯定跟不上,十有八九会被剑刺伤。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婉婉,你太胡来了,下次绝对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