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脸色微红,眼里春情泛滥,娇羞地睨他一眼。
“依斐哥哥,你在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云依斐揽着她,将桌上泛黄的书卷摊开。
“明就要出发去西南边陲之地了,我将祖父当年的手札整理了一下,看一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当年去西南边陲平叛,祖父作为军师,跟着一起去的。
如今开国四将都不再了,你皇爷爷已在地府安身,虽可以找他,但当年他并没有亲征,对战事并不熟悉。
亲征的大将军夫妇和你叔祖父的尸身至今还未找到,而鬼将军又成了我们的死担
思来想去,也只有从祖父这里下手了,祖父一向谨慎,做事严谨。
每次跟着行军打仗,都会将对手所处的环境以及对手的优势和弱势详细分析并记录下来。
若是遇到大的战事,也会记下来,并分析战败的缘由,或是给出改良的方案。
要谁对西南边陲地形地势以及羌方族最熟悉,恐怕也只有我祖父了。”
上官燕婉神情严肃,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那泛黄是书卷好似承载帘年的金戈铁马,让人看了只觉心潮澎湃又有些淡淡的伤福
一想到至今没有入土为安的大将军夫妇和叔祖父,心情不觉更加沉重,恨不能立刻冲到西南,与羌方族大战一场。
她不再话,只窝在云依斐的怀里,安静地跟他一起看着书卷。
油灯慢慢地烧完了,灯花发出呲呲声。
云依斐看着怀里已经睡去的人儿,即便已经睡着了,眉头依然紧皱着。
细长的指尖在她的眉心轻抚,心跟着揪在一处,心疼,怜惜。
“婉婉,我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