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们却用蛊害我!杖责四十大板已经是分外仁慈了!
若不是皇姐出手相救,我现在怕早就在地府了!你让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你,我不杖责她们,杖责谁?难道杖责你这个做主子的吗?!”
几句话如惊雷,生生地劈在上官燕宁的脑袋上。
上官燕宁眉头一跳,脸色越发白得吓人,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若不是被丫鬟扶住,怕是早已跌倒在地。
上官燕宁眼底暗光一闪,抬头看向上官燕飞,喉咙里好似塞了铁块,似乎能够尝到血腥气。
“四皇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御下不严,才会让她们惹出祸端。
四皇姐若是实在不解气,就打我几下可好?我绝不会还手!”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丫鬟、嬷嬷都看向上官燕飞,眼神乱飞。
上官燕飞本就是故意让上官燕宁难受,没想到竟被她一招以退为进难住了。
她心里倒是想扇上官燕宁几耳光出气,可若是传了出去,她的名声怕是更坏了。
眼看着都要嫁进国公府了,若是在这节骨眼上传出心狠手辣、恶毒阴狠的名声,岂不是功亏一篑?
上官燕飞狠狠地瞪她一眼,两道凌厉的目光冰冷地射向她,咬着牙喊道。
“打!给我往死里打!什么时候满四十大板了,什么时候停下来!”
春凳上的两人其实早已没什么气息了,不过规矩是死的,四十个板子,无论死活都得受完了才能下去。
这板子无论多少,死活全在这些行刑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