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课程很快就结束。
&nb;&nb;&nb;&nb;让白小凤没想到的是,陈灵儿居然一整天都没来学校。
&nb;&nb;&nb;&nb;这可是稀奇事。
&nb;&nb;&nb;&nb;不过,想到昨天陈灵儿的态度,他也没过问。
&nb;&nb;&nb;&nb;本大爷也是有脾气的,蛮不讲理的乱甩锅,真当本大爷是四川耙耳朵么?
&nb;&nb;&nb;&nb;最后一堂课结束。
&nb;&nb;&nb;&nb;白小凤收拾好东西,正要和马夏风往外走呢。
&nb;&nb;&nb;&nb;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nb;&nb;&nb;&nb;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nb;&nb;&nb;&nb;白小凤皱了皱眉,下山后,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多。
&nb;&nb;&nb;&nb;想着,他接通电话。
&nb;&nb;&nb;&nb;“喂,你是不是白小凤?恭喜你,中奖了。”
&nb;&nb;&nb;&nb;中奖?
&nb;&nb;&nb;&nb;白小凤不屑地笑了笑,娘希匹的,欺负我山里来的,没看过新闻呢?
&nb;&nb;&nb;&nb;“中你七舅老爷!”
&nb;&nb;&nb;&nb;白小凤直接挂断了电话。
&nb;&nb;&nb;&nb;一旁的马夏风疑惑道:“师父,接个电话,你咋还问候别人亲戚了?”
&nb;&nb;&nb;&nb;“中奖电话。”白小凤瘪了瘪嘴。
&nb;&nb;&nb;&nb;马夏风登时反应过来:“我勒个去,这年头骗子都骗到我师父这来了呢。”
&nb;&nb;&nb;&nb;话音刚落,白小凤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nb;&nb;&nb;&nb;他一看,无奈地说:“这骗子也真够敬业的,又打来了。”
&nb;&nb;&nb;&nb;马夏风咧嘴一笑,接过了手机:“师父,看我的。”
&nb;&nb;&nb;&nb;说着,马夏风就接通了电话,还按下了免提键。
&nb;&nb;&nb;&nb;“喂,你怎么挂我电话啊?”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愤怒。
&nb;&nb;&nb;&nb;马夏风嗤笑了一声:“说吧,我中啥奖了?是中了秦始皇陵还是中了万里长城?”
&nb;&nb;&nb;&nb;“”电话那头,沉默下来。
&nb;&nb;&nb;&nb;一旁的白小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夏风这家伙够损的。
&nb;&nb;&nb;&nb;张口就是秦始皇陵、万里长城,估计是把对面的行骗套路给打乱了。
&nb;&nb;&nb;&nb;顿了几秒钟,电话那头果然响起男人的怒吼:“槽特娘的,这年头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咧,把老子的台词都给整乱套了。”
&nb;&nb;&nb;&nb;“”白小凤。
&nb;&nb;&nb;&nb;“”马夏风。
&nb;&nb;&nb;&nb;好尴尬!
&nb;&nb;&nb;&nb;真的好尴尬!
&nb;&nb;&nb;&nb;紧跟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怒吼道:“白小凤,你确实中奖了,你”
&nb;&nb;&nb;&nb;“中你姥姥个腿儿!信不信你家马爷把你们信号来源调出来,把你们抓进局子里捡肥皂?”
&nb;&nb;&nb;&nb;不等那边说完,马夏风就直接破口大骂起来,然后挂掉了电话。
&nb;&nb;&nb;&nb;马夏风把手机递还给白小凤,满脸不屑道:“切师父,这家伙要是敢再打电话来,直接跟我说,我教他做人,真当滨海第一少只知道看讲座么?”
&nb;&nb;&nb;&nb;白小凤一阵无语,这年头有钱确实了不起啊。
&nb;&nb;&nb;&nb;不过,奇怪,一个诈骗电话而已,马夏风为啥要牵扯到教授讲座上去?
&nb;&nb;&nb;&nb;
&nb;&nb;&nb;&nb;另一边。
&nb;&nb;&nb;&nb;滨海城郊的一处破旧旧楼里,此时聚集着七个人。
&nb;&nb;&nb;&nb;这些人年龄不一,最大的估摸着有六七十岁的样子,最小的也有二十多三十岁的样子。
&nb;&nb;&nb;&nb;其中那个年龄最大的人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白须白发,头顶还立着一顶道冠,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nb;&nb;&nb;&nb;此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三十岁大汉放下手机,一脸愤怒地骂道:“妈的,这家伙头要不要这么铁?”
&nb;&nb;&nb;&nb;“夙超柔,电话打得怎么样了?通知了姓白的了吗?”这时,一直闭目打坐的老道睁开眼睛,看向络腮胡大汉。
&nb;&nb;&nb;&nb;大汉挠挠头,一脸愤怒地说:“长老,那小子够狠的啊,我打过去说他中奖了,他把我当骗子,骂了我一顿,就直接给挂了,还说要是再打的话,就调查我们的信号来源,把我们送进局子里捡肥皂。”
&nb;&nb;&nb;&nb;“”老道身躯一震,眼中精芒一闪,猛地圆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