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边着一边摇头,仿佛对所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陆牧垂眸看着手里的拖鞋,鞋面脏污,那只雪白的兔子也变得灰扑颇。
哪怕没有亲眼看到,大爷每的一句话一个字,都像在他心尖上碾过,那个场景像过电影一样在眼前。
哪怕之前也想到过这一幕,却远不及此时亲耳听到。
如果之前他只是后悔把病拖得太重让自己晕倒吓到了丫头,此时他恨不得时间退回去,他会好好的吃药,好好的治疗,绝不会让她担心至此。
“陆工,陆工你在听我话吗?”
看门大爷见陆牧发着愣,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陆牧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我病了,我妻子担心我,让大爷您挂心了。”
“病了啊,看你这精神现在好了吧?”
陆牧点头。
大爷感叹,“好了就好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工作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家龋心,也要保养好自己,我是没人心疼了,当初我老伴在的时候,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她也是担心的不行,当初还觉得她挺烦饶,现在再想让人烦都没有了。”
提起老伴,大爷的目光都温柔了许多,陆牧甚至还看到了隐隐的亮光。
陆牧没有话,心里却是否定的。
晚真的要关心他,他绝不会嫌她烦的。
嫌烦的,恐怕也只有那丫头。
今早晨多叮嘱了几句,就一脸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