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瘦了吗？买这么肥的衣服干嘛？都看不出来腰了。”
……
节前的集市，人分外的多。
陆牧把车子存到了存车处，拉着于晚进了人流。
“靠我近点儿，别让人挤散了。”陆牧叮嘱一句。
“挤散了我也认识家。”
来了两次，于晚已经记得路了，何况陆牧拉的她这么紧，能挤开才怪。
陆牧笑了笑，“走着舒服还是坐车子舒服？”
“应该是走着吧，自行车后架坐时间长了腿麻。”
于晚故意道，还仰着脸露出两排白牙。
陆牧脸色一滞，看着那双弯聊眉眼，嗤了一声，“越来越欠收拾。”
话的挺冲，可那语气却一点儿都不凶，还把人往身前拉了拉，以一个绝对的姿势护着她往前走。
和于晚想象的差不多，农村读书识字的本来就不多，能写的一把好字的更少，所以需要买对子的也多。
集市上几个卖对子的摊子，都围着人，只是很多人看着没买。
“他们到底买不买啊，还是看看回去自己写？”
于晚不知道农村饶习惯，声问着陆牧。
“应该是需要买，不过现在才二十一，按照惯例最早也要二十八才会贴对子，这些人大概想找个更合适的价钱买对子。”
于晚不解的皱眉，对子不都是这个价吗？哪里还有合适的价钱。
陆牧伸手把她皱着的眉头抹平，继续给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