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陆牧去了厂子,临走还叮嘱于晚好好在家休息,不要碰凉水。
于晚闲来无事,把陆牧毛衣剩下的那只袖子给织了。
凉了,该穿了。
毛衣织到一半,外面大门传来声音,她还以为陆牧回来了,结果下一秒玻璃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就看到徐月好一张脸在玻璃前放大。
“晚。”
徐月好确定于晚在家,隔着玻璃对她招了招手,拉着程锋进了屋。
“你怎么还有心织毛衣啊?呐,晚,你不会真是被马嫂子气病了吧?”
于晚被气病聊话是她传出去的,月好心里清楚,是于晚故意那样的。
这会儿看到于晚苍白的脸,难道是真病了?
“没病,你们怎么没去上课?”
“你怎么忘了?今马嫂子在职工大会上当众向你道歉啊?我和程锋故意请了假去看热闹,你到好,还有心思在家里织毛衣。”
于晚这才想起来程厂长那在家里的话。
“就这点儿事还值得你们请假?给她那么大脸?”
她还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想给马嫂子个教训,对于马嫂子在职工大会上的表现,她并不感兴趣。
程锋看到桌子上的沙果不客气的拿起一个啃了一口,“谁给她脸呢?就是想看她狼狈的样子,我手里就是没有相机,要是有相机,我都想给她照下来,洗成十寸的那种,用相框裱起来。”
听到流言的时候,程锋气愤的程度可不比于晚。
恨不得直接找马嫂子算账。
当时他想的就是趁黑的时候把马嫂子叫出来,麻袋往她脑袋上一罩,狠狠的教训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