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间不好的预感隐隐上升,回头的功夫都没有自己的身边突然就出现了一股木质香和酒气纠缠的气味。
微微仰头,她就看见了自己身边人高马大的穆子珩,心跳越发的紧凑,是害怕。
“你怎么在在这?”她有点慌,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生怕一个没处理好穆子珩就误会了自己和荆自北。
现在已经有一桩冤屈解释不清了,要是再多一个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穆子珩人冷心冷,出众的深蓝格子西服把他衬托得英气逼人,只是这样他看向乔以梦的时候更加让她觉得心慌慌了。
他把目光定格在乔以梦颈间的项链上,忽然就伸手猛地一拽。
“嘶”乔以梦白皙的脖子瞬间被项链刮破,鲜血渗透了出来,甚至比后头的玫瑰花还要鲜红。
穆子珩手里抓着项链,冷笑调侃:“荆自北,你这算什么?在追人家?送这个?未免也太磕碜了些吧?”
他把项链丢回去给荆自北,严厉尽是瞧不起和嫌弃。
荆自北准确无误的接住,他一点也没有慌张,只是看着乔以梦脖子上的血痕他难免不会有点心疼。
“穆子珩,你就是这么对待女士的?没有一点点的风度。”
“你有风度,可不也每次都输在我的手上吗?”
“你!”关于这一点荆自北是驳无可驳,他揪着那条项链手心已经镀上了乔以梦的鲜血:“你在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来跟踪我们的吧?”
“笑话!”穆子珩冷斥:“酒店又不是你家的,我凭什么不能来,再,乔以梦是我姐姐案子的嫌疑人,你们勾结在一块我难道不能浮想联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