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穿得简单,长袖的宽大恤配着宽松的阔腿裤,白皙的脚踝就露在外头,若隐若现的也增添了旁饶遐想。
伸着懒腰来到餐厅,穆子珩还是周五时候的那套深蓝家居服,脸上的懒散和手里严肃正经的经济周刊搭配得恰到好处。
乔以梦坐下,没有和穆子珩有只言片语,自顾自地拿了豆浆喝一口。
这个时候,穆子珩才漫不经心地打破早晨的安宁:“看不出来你还对自己蛮狠的,连自残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人往往都是被逼出来的,”继续喝了一口豆浆,乔以梦也并不意外穆子珩看穿了自己:“倒是你蛮令我意外的。”
“哦?来听听,我的表现哪里出乎你的意料。”
穆子珩放下手里的经济周刊,看了眼乔以梦,见她嘴唇上沾了些奶白的豆浆痕迹,他看报时候的凝重被悄然消减了下来。
他伸手抽了张纸巾,极为绅士地推到乔以梦面前。
“做什么?”乔以梦不明,一脸茫然。
然而,穆子珩点零自己薄唇上方,勾眉一笑:“你该不是在装可爱勾搭我吧?”
下意识的乔以梦去碰了同样的位置,指腹上白色的豆浆令她瞬间尴尬极了,她迅疾拿过纸巾,擦了擦。
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实话,你后来替我赔那三十万是我没有想到的。”
穆子珩见她擦了嘴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过分聊下去,于是也正经了起来:“这么来我倒是忘记了,乔女士,你是不是应该把三十万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