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冷枭道,“罗逸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曾国春也道,“是啊,是啊,我跟先生盯这里盯了大半年了,错不了的。”
顾相宜盯着某处看了看,摆手道,“先撤。”
冷枭不再言语,带头后退,一行人就跟着他走了。
曾国春垫后,还是不甘心,“夫人,那先生怎么办?”
“我来了,露脸了,他就没事了。”顾相宜淡淡地道。
曾国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但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前面的人已经走得看不见了。
曾国春走在顾相宜身后,突然坦白道,“夫人,先生其实是故意被抓的。他没有那么菜。”
顾相宜很平静地点头,“我知道啊!”
曾国春就没话说了。聪明如夫人,那肯定是明察秋毫的呀!不然,她能喜欢一直表现得菜鸟般的先生?
过了一会儿,他又坦白道,“夫人,上次先生断腿,那是没把握好力度。给您添堵了,他其实很过意不去。”
顾相宜:“……”他自己断腿,肯定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吧?关她什么事儿呢!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要赶上前面的人了,曾国春又有话要说。
“夫人哪,我再跟你坦白个事儿……”
顾相宜打断了他,“曾哥,我跟你先生,已经没了可能。以后,还是喊我相相吧。”
曾国春一下子哽咽了,抱着一棵树哭了起来。“夫人哪,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先生可脆弱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