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且等着吧!”顾相宜老话重提,“别等人老珠黄了,不是卖不起而是卖不动了,那可就悲剧了。”
“杯具洗具的,还不都是看恩客您的喜好嘛!”华筠羞涩垂眸,“要是您定下了,我,我哪种都能解锁的。”
顾相宜:“……”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华怂怂该正名为华浪浪了。
她想起来,“你喊赵厘,又喊冷枭,不是搞事情吗!”
华筠一秒正经,“冷枭也是名医呀,我总觉得他懂心理学。”
顾相宜想象一下冷枭给缺心理医生的样子,不敢想。“他连自己都整不明白呢!再,他几乎都能看见我妈,要是能看出什么来,早就看出来了。”
华筠道,“看出来和出来不是两码事么!咱们又没有正式跟他提,他肯定不好开口的,是不是。”
顾相宜摇头,“你以为他有那么矜持吗!他都不知道职业素养是什么。还有,你家赵医生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喜欢我家阿逸啊?”
华筠被问愣住了。“赵,赵厘喜欢阿逸?没看出来啊!”
顾相宜就乐了,“你能看出来什么呢!你整就光看我了!”
这可是大实话,华筠很愉快地承认,“对,我看你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却看别人。”
顾相宜问道,“赵医生没有谈女朋友,是也喜欢男孩子吗?”
华筠点头,“对呀,我以为你知道呢!”
顾相宜就默了。良久,她道,“那,罗逸,是认真的了?”
华筠诚恳地道,“罗逸我不清楚他的情感观。赵厘是我一起长大的哥们,他跟我一样,一生只爱一个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等那么一个饶出现。”